先是意外,随后又是那种胸膛被挤占得满满当当感觉,时崤高高束起在脑后发无风自动,等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胡乱缠住浮泽小臂。“阿浮——”他反过来把浮泽手握紧,放到嘴边不轻不重地咬口,又舔舔:“——你真叫不知还该如何喜欢你。”
“像现在这样就好。”对方极其小声地答。
“嗯?”时崤没听清,稍微弯腰凑近他脸。
却听他侧开眼神转话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装束,和这个地方。”
“嗯,原本确有些膈应。”时崤偷偷亲好几下浮泽嘴,“死时候也是在大雪前线,穿着这样盔甲。但是阿浮喜欢,也难再讨厌。”
第场大雪,前线快报传进宫中,说是主将带领小队奇袭敌营时不慎遇上,bao雪袭击,队形被冲散,尽数毙于蛮族大刀之下;又过半日,宫中还未将回复送出,另封快报又加急传来,称敌军乘势追击,军师身边某心腹顶到前方,暂且化解危机。皇上拿着快报连连赞赏,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当场下旨由军师接管兵权,尽快拿下此次战役。
前线与京城隔着十几日路程,此时北疆已经是冰天雪地,积雪足有半人多高。
军师营帐中,浮泽从箱中抱出柄格外凌冽长枪,时崤几步上前单手接过,另只手替他拢拢披风:“其实没有必要,人类又伤不。”
“现在军中群龙无首,至少要做个样子给他们定定心……抱歉。”
时崤意外地挑眉:“为什道歉?”
冰天雪地,这战对于双方来说都不好打,时崤不能干扰人间秩序,更不能主动杀人,好在他双鬼眼能分辨出哪些人本就该命绝于此,顺手就以鬼王身份将其魂魄收归,看在身后士兵眼中,便觉得自家新将领所向披靡,时士气大振,很快将蛮族压退十里之外,溃不成军。
而随着这战大获全胜,朝堂上僵持多年天平终于慢慢开始发生倾斜。
再后来,大军回到京城已经是入春,那位战成名“心腹”按照剧本所安排样在回京途中“伤重而死”,浮泽独自将虎符护送回京、归还天子,天子大加惋惜。同年夏,天子亲自为浮泽举办加冠仪式,并授予国公爵位,已经有名无实丞相这才意识到水面之下弯绕,可惜为时已晚。
浮泽二十二岁那年,当着满朝文武之面上书检举丞相,多年收集证据件件桩桩摆到天子案上,摊开在太阳底下,满朝骇然,皇上震怒,当场将丞相派下狱,决意彻查。
又过年,浮泽二
“要勉强你做这样事。”浮泽碰碰他铠甲,“但只要打赢这役,便能顺理成章收归丞相派兵权,想做事也就快实现,所以……”
“嗯,知道。”时崤忍不住低下头亲下他冻红侧脸,“只是许久不穿,有些不适应罢。”
主将,bao毙,军师及其下属临危受命,接过兵权带领大军退敌成功,这是皇上早已写好剧本,时崤不舍得让浮泽去涉险,所以自愿上场出演。
出营帐之前,没有持枪另只手又被拉住,时崤低头,撞进浮泽双略带紧张眼。
“其实你穿盔甲很好看……比那幅画中还好看。”浮泽这样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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