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沙发椅发出轻微“嘎吱”声响,接着男人低冷好听声音在两个房间响起,“自己弄。”
周杨在这样程砚面前成为个奴隶,他乖巧牵过绑住自己下体细绳,绳子从肚脐直往下勾连到后穴,他张开双腿跪在程砚面前,贴紧阴唇分开,露出卡在女穴缝隙中间串白色圆珠。周杨拨开珠子,手指伸进自己女穴,粘腻水液滴出。他始终仰头望着程砚,从他目光中寻求自己下个动作细微指令。
房间昏暗,无光。情色水声与呻吟充斥两个空间。程砚安静坐在沙发椅上,后背舒适向后依靠,深黑目光垂落在周杨身上,像看着出与他无关戏剧,侧影静如黑色剪纸,股无声令人惶然不安沉默。
“砚……”周杨双腿已经被*水打湿,他乞求地看向程砚,不敢有要求,不敢说话,腿已经软得跪不住,也不敢往程砚腿上靠。
男人支着下巴,半英俊脸颊隐没阴影。踩在地毯上皮鞋微微抬起,鞋尖抵上周杨硬起流水阴茎,踩上他抽搐腹部。
黑暗浪潮下把他托起,下把他卷进深渊。心脏剧烈跳动和疲惫令程嘉余产生虚幻失重感,他被想象中感觉折磨到虚脱,想吐,嘴巴被毛巾牢牢堵住,令他无法顺畅呼吸。
那扇门打开。双熟悉皮鞋,妥帖干净裤脚,随着迈开步伐牵起是露出程嘉余观察和幻想过无数次脚踝。单向玻璃挡住他们看向这边视线,却挡不住声音沿着玻璃和地毯缝隙钻进程嘉余耳朵,被放大,放大,震得程嘉余浑身发抖,胸口闷热沉重。
不要走过去……不要……不要在面前……
程嘉余哆嗦着手指,看着玻璃那边程砚,他哥还是那好看,沉静,穿着工作时常穿那套正装西服,肩宽腿长,面容俊美,浑身散发着清冷沉沉禁欲感。程嘉余总情不自禁想着这样程砚自慰,在令人疯狂假象中次又次高潮。
他想象过无数次程砚操他,能够在这样幻想中激烈地高潮到虚脱。但他不会再去想象第三个人,他不能看着他哥操另个人,即使他知道切都在发生,即使他嫉妒得发疯。
“啊……啊……”
精液,汗珠和放荡糜烂*叫拍打着玻璃,程嘉余浑身冒出汗来,不知是冷是热,同而来还有双腿间无法扼制热流涌出。他在深深惊慌、恐惧与羞耻中无法违背身体本能,琥珀色眼睛在颠覆中发抖、战栗,也只能死死盯着那黑色鞋尖,盯着他踩
如果他看到……如果他看到……
他看到。程砚站在那个卧室中间,周杨跪在他面前,那个前刻还疯子般掐住他下巴人仿佛忽然换个灵魂。他看上去胆小,瑟缩,乖顺又虔诚地跪在他哥皮鞋前面,像是在朝拜他神明。
那才是真周杨。那才是周杨心中真正爱样子,他自己样子。他看上去快乐又恐惧,光只是跪在男人面前,就让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被绑缚着阴茎挺立流出水来。
程嘉余闭上眼睛,呼吸太热,蒸得他如坠梦里,他多希望这是梦里。
“砚。”他听到周杨深情地唤着他哥名字,带着深深卑怯与爱意,全然没有自在和虚假。程嘉余用力挣动手腕,只想捂住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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