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程嘉余在昏昏沉沉和干涸泪水中想着,再也不爱你。
手铐撞在床头疯狂地响。周杨被程砚按在床上操得双腿大张,浑身抽搐痉挛,他叫得像个饥渴欠干漂亮婊子,身下床单透湿。肉体激烈碰撞和大床摇晃挤压声音像恶鬼尖叫围拢程嘉余,他听到他哥清冷又含着欲望声音,让周杨张开腿咬紧,让周杨别叫那大声,说他是个浪货。
程嘉余闭上眼睛,任玻璃那头卧室里做爱切声音无尽地勒紧他,拉扯他,扒光他小心翼翼珍藏切,把他拽进无底深渊。他不再想呼吸,不想他荒谬可笑爱情,不想程砚,不想切。
他知道切都结束。
在别人通红阴茎上,就像踩在他自己阴茎上。
求你,求你,不要再碰他……程嘉余像条被摔出水快死掉鱼,绝望地在只有他个人房间里动弹不得地无声求救,谁都好,放他吧,别再让他看下去。
周杨跪在地上狂乱地叫着。鞋尖滑过他阴茎,用力顶进他女穴,把串珠也起深深顶进去。他满面潮红叫着程砚,求他,勾引他,女穴被皮鞋插得水往外喷。鞋尖抽出来时候周杨朝前倒在地上,哆嗦着伸出舌头去舔上面自己喷出来水。他舔得陶醉疯狂,张嘴吞吐那漆黑鞋面,喉咙里发出动物般古怪声音。
画面在程嘉余眼中渐渐陌生,扭曲,像有魔鬼从墙壁上画里爬出来,张开五指喷出漆黑液体把他包裹。他看着周杨趴在床上,他哥拿着皮鞭,鞭子下下甩在周杨屁股和大腿上,皮肉如白浪翻涌,被鞭子抽出通红痕迹,周杨叫得像发情母兽,股缝里在鞭子抽打下坏般往外漏水,床单,地毯,桌椅,到处都是他流出来水,程砚却还西装革履丝不苟,连衬衫衣领都没有乱。
程嘉余手腕被手铐勒出血痕。他反复挣动,呜咽,因力气流失虚脱而徒劳无功,所有声音都掩盖进周杨大声哭叫和皮鞭抽在肉体上声音。程嘉余快崩溃。眼泪打湿他脸庞和嘴里毛巾,他尝到自己眼泪咸味,之后连味觉也在极端痛苦和恨意中淡去。他恨把切都揭开面纱周杨,恨永远不爱他程砚,也恨看着他最爱人和最厌恶人做爱时还会流水高潮自己。
不知道该厌恶什,是这样粗,bao令他恐惧画面,还是专心看着周杨程砚。那个丑陋、被打得满身红痕、早已失去理智周杨,是这样吸引着他哥哥,那团扭曲肉和骨头,是他哥全心全意所有物。
周杨被皮鞭打得奄奄息,他手被铐起来反剪在背后,程砚站在他面前,解开腰间皮带。
程嘉余猛地挣手铐,尖锐贴片边缘刺进他皮肤,穿透皮肉,在他手腕划出道血痕。
周杨迫不及待含住程砚阴茎。阴茎粗长,坚硬,被周杨用力含进口腔,卡进喉咙,舔得啧啧作响。程砚随手拿过桌上烟,点燃,指尖缓缓撩起迷离白雾。
雾蒙上程嘉余眼睛。他被阵阵作呕和反胃生理反应折磨得几乎晕厥,眼泪在他眼角干又湿,他眼睛红肿,视线下清晰,下模糊,血从他手腕顺着椅子流下,在地上聚成小小汪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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