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俊美深邃黑眸抬起,忽然笑意替代冰冷,冷静与漠然褪去,名为疯狂暗潮卷上海面。
“你说错。不是退而求其次,单纯性施虐不能满足控制欲。”
“只是想……上他。”
,用棍子抽,用脚踩,打出血痕就停,把衣服穿回去。第二天继续打,棍子捅进旧伤痕,血冒出来,惨叫闷进喉咙。
程砚个个视频翻过去,看得专心细致。视频里小孩都趴在地上动不,看不清脸,只看见完好身体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溅在地上,就像他看到程嘉余。
切声音都压成沉闷击打声,皮肉不断滚动,翻涌,从浅白变得通红,再变得深紫发黑,从手指到脚胫骨战栗和挣扎,每寸都被程砚纳入眼帘。
他像在观赏场风景,不……他觉得是场盛宴。骨头搏动,汗水混杂,不得挣扎与解脱,是与捏住颗心脏截然不同却殊途同归快乐——剥离皮肉,拆开再拼合,拼合再拆开,每次击打和凌虐都是精细控制步骤。
程砚短暂地失神,视频里小孩就变成弟弟身体。只鞋踩在他背上,把他脊背踩进个乌青凹陷。
程砚移开电脑,看到自己勃起性器顶起西裤。
“控制欲望通常更容易在肉体上得到满足,你从前对其满足条件要求太高,导致你在青少年时期常规性欲无法得到纾解。之后你弟弟不再满足最高条件,你便退而求其次,以性施虐方式寻求解决。”
“你能够长期自控在相对合理范围内试图解决你个人需求,这代表你理性,解你自己,反社会型人格障碍不强烈。你依旧能够控制你本身心灵和肉体,程砚。”
“你说你弟弟是个失败品,但是你依旧没有离开他,不伤害他。程砚,这是否意味着你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有治愈可能?”
烟燃尽。程砚按熄灭烟头,垂眸整理袖口,牵好衣襟点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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