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与火热,僵硬与柔软,在这里交汇。魏宁腰忍不住扭动起来。似乎是想躲开,又似乎是想靠近,那股阴冷停在他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太刺激。冰火两重天感觉让魏宁张着嘴,喉间发出压抑而又苦痛,享受而又排斥□,那□模糊不清,却更加暧昧,勾起人情|欲。
听到他声音,那股阴冷气息动作越发快,也越发挑|逗,同时,那股阴冷气息也分散开来,在魏宁胸口、腰、脖子以及嘴唇上肆虐着,几处快|感起袭来,让魏宁终于达到顶点,火热硬物泄如注。
魏宁喘着粗气,胸口激烈起伏,这场发泄让他清醒不少。
他抬起刚发泄过后而有些无力手,擦擦眼角泪水,嘴唇、脸颊还被那股冰冷气息磨蹭着,魏宁迷迷糊糊地用手往外推推,却推个空,他身体僵,神智立刻清醒过来,战战兢兢地睁开眼。
片狼藉——
四肢摊开地躺在地上。
切都在无声无息中上演,如果有旁人在场,定会认为魏宁是个脑子不正常神经病,或者是在梦游,也只有这样想,才不会觉得眼前这幕诡异而又可怕。
股冰冷,如同那具棺木样气息,在魏宁身上轻轻抚弄着,魏宁穿那件新郎服,古式腰带被挑开,露出里面白色内衣,他下巴被抬起来,轻轻扣住,因为这姿势,魏宁嘴巴微张,股冰冷气息闯入他口中。
像含着冰块样感觉,却比冰块更加阴冷,魏宁舌头不由自主地动起来,想把那股气息抵出自己口腔,却被那股气息缠住,搅动,魏宁头动来动去,不肯就范,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唔——唔——”声,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已经快窒息,那个冰冷气息却还是执拗地纠缠于他,直到魏宁快晕厥过去,才堪堪放开他。
而此时,不知道什时候,魏宁内衣已经被扯开,露出大片小麦色结实胸膛,浅褐色乳珠在阴冷空气中瑟缩着。
身上衣服挂在手臂上,上身赤|裸,裤子被脱下,股间还有白色浊液,魏宁倒抽口气,心里骂句“草”,这到底是他妈怎回事?难道哥喝醉自撸把?这也太——在具棺木面前,对死者也太不敬。
魏宁懊恼地爬起来,手脚发软地点三根香,插在香炉里,拜拜,“无意冒犯,有怪莫怪,都是喝多闹。”
等把这些事做完,魏宁又屁股坐回地上。
他还是很困,很累,
魏宁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然而被酒精麻醉神经迟钝无比,他睁开眼,又疲惫地合上。
那股冰冷气息贴着魏宁脸颊、脖子,直流连到他胸口处,轻缓地抚摸着,缠绵、悱恻,然而,即使他再轻缓,还是让魏宁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呵——”沉重叹息声传来。
接着,魏宁衣服被慢慢褪去,,bao露在空气中身体因为突然寒冷而起层鸡皮疙瘩,阴冷气息在他身体上抚过,每寸都没有放过,即便是最隐蔽部分。魏宁随着那股气息动作,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嘴里发出轻轻地喘气声,因为寒冷,也因为若有似无瘙痒,和快|感。
直到那股阴冷气息停在魏宁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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