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坏晏华,脸色煞白,等天亮,身体也稍微好转
“说起收鬼,外面人不晓得,其实收鬼最好办法就是做法事,做上几天法事就超度,厉害点,做个七七四十九天法事,到这时候鬼也就差不多都去阴司,剩下,都是执念太深或怨气太重,这些话,那就要看情况。”
魏时听他说得蛮有意思,忍不住就问出口,“看什情况?”
魏时接着说,“对付这些,般就是三种做法,是超度,这种比较高端,除非本事极大人,般人玩不,这就和们念书样,般人把书上有东西学好就已经很吃力,只有极少部分人还能有余力去学书上没有;第二种用最多,就是想办法让鬼魂飞魄散,般‘收鬼’就是这搞,那句‘让你连鬼都做不’就是讲这种情况,这种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当然也最残忍;第三种是镇阴,就是想办法把厉鬼困住,让它不能出来作乱子,这种搞得好就好,搞不好,那厉鬼被镇之后,怨气会越来越大,等它找漏子出来,那麻烦就大,所以这种用得少,除非鬼太厉害,对付不。”
魏宁听得蛮认真,听完,半天不说话。
魏时好奇地看着魏宁,“宁哥,你想知道这些干什?”他突然脸色变,“你不会是想去对付昨晚上魏三婶家里出现那东西吧?”
急慌忙乱夜晚终于过去,阳光细细碎碎洒落下来,带着草木气息空气,闻口,人就会忍不住陶醉地闭上眼。
魏宁坐在窗户边,揉把脸,脸色有些发白,透着疲倦,从昨晚上在那股浓雾中晕过去再醒来之后,他就感觉不太好,脑袋发昏不算,身体还沉甸甸,跟挂四五十斤砖头样,手脚都难得抬起来。
此时,魏时已经配好给晏华吃药,擦把手,走过来,站在魏宁身边,魏宁看他眼,手有些僵硬地从衣袋里拿出根烟,点上,抽口。
良久之后,魏宁终于开口,“阿时,你晓得怎收鬼不?”
魏时忙晚上,也有些脑子发木,听到魏宁话,没转过弯来,“啊?宁哥,你不是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东西吗?”
在渐白天色下,魏宁脸有些阴晦,“那不是什东西,那,那,那个是魏惜——”
魏时把手里把玩打火机扔到桌上,打火机跳跳,掉在地上,他脸色有些不好,“当然晓得他是哪个,不过人死就是死,变成鬼就没得道理好讲,你要是有什主意趁早说出来,莫乱来。”
魏宁有气无力地看他眼,“知道。”
魏时点点头,“宁哥,你昨晚上受太多阴气,这几天多晒晒太阳,等下给你煎服药,你喝会好受点。”
魏宁搓着额头,嗯嗯啊啊地应和几声。
说到“怪力乱神”这几个字时候,魏时故意加重语气。
魏宁看眼魏时促狭脸,“是不信,可不妨碍好奇吧,当喜欢上研究民俗不行啊。”
魏时低头笑几声,脸“懂”表情。
这个穿条裤子长大兄弟,到底是怎想,他怎会不知道,不就是拉不下面子死撑着,只能犟嘴呗。
魏时拉过椅子,横跨上去坐下,板眼地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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