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话,车子开进镇上,魏宁和晏华分开,个回家,个取车,魏宁到修车铺,把车开出来,说实在,路上遇到那种邪事,他真不大敢就这开回去,还是等到中午,阳气最重时候再说。
附近十里八乡最出名做法事人刚好就在镇上住着,想来想去,魏宁找人问路,打方向盘,往镇边上开过去。
这就是栋普通二层小楼,开门是个中年女人,看到魏宁,满脸堆着笑,手在围裙上擦擦,“进来,进来,去喊
晏华喉咙哽,“草,刚才哪里有人,不会又出鬼吧!”
魏宁握着方向盘手紧,用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晏华,“你真没看到?”
晏华指着自己鼻子,“你看现在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不?”
这回,轮到魏宁面色如纸,额头冒汗,他强笑道,“那大概是眼花,眼花——”
车厢内顿时陷入片死寂中。
点后,就打算立刻离开魏庄,魏宁陪着他走到停车老槐树下边,“还是不太放心,看你脸色还不太好,干脆开车送你去镇上。”
晏华也确实还有点不太舒服,所以就同意。
魏宁开车上路。路况还是不太好,到处是小坑大坑,尤其是庄子附近,路面正在翻修地段,更是难走。
魏宁小心地开出来,过不多久,就到上回出车祸地方,他不由得把车速放慢下来。
车子撞上去那棵树,树皮上还坑坑洼洼,旁边是断枝残叶。
过会儿,魏宁突然开口说,“晏华,想起来,上次回家时候,好像也看到这个人,就在出车祸之前,就是醒之后,不知道为什把事情都给忘,刚才看到那个人,突然间又有点想起来,你说,是不是同个——”
旁边晏华哭丧着脸,“宁子,哪知道啊!草,这简直比死神来那电影还刺激人,不行,回去就得跟老头子说要他找几个有门人给看看。”
魏宁本来心里还慌得厉害,看到个比他更慌,反倒镇定不少,“你找这些人,还不如少找些女人,迟早会惹祸上身,这回就是个教训。”
晏华抹把脸,嘀咕着,“哪还敢找女人——”
魏宁不说话,没想到来趟魏庄还能把晏华花心这毛病给断,他家老爷子肯定要高兴得到祖宗牌位前烧香去,想到这个,那种恐惧感觉都驱散不少,魏宁忍不住嘴角带上点笑意。
魏宁看眼,还是没想起来当天到底是怎开车,这种路也能出车祸,他也没喝酒没疲劳驾驶,只能说很怪。
这时,从路那头开过来辆车,看到魏宁他们,个年轻男人就把车停在路边上,挥挥手,似乎是想拦车,魏宁心里犹豫,在这条路上走,都是乡里乡亲,不帮话,说不过去。
但是,魏宁看着那个男人,右眼皮跳跳,魏庄这里老话是“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想到自己最近已经够倒霉,魏宁打开窗子,伸出手去,也挥挥,示意自己急着赶路,有事请找下位——
等车子开过去,坐在旁边,脸色惨白,额头冒汗晏华开口,“说宁子,你刚才在冲谁挥手?”
魏宁扭头奇怪地看他眼,“刚才路边上那个男人你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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