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魏宁冲着空气喊声,“魏惜——”
周围还是空荡荡,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魏宁不死心,又喊句,“阿惜——”
周围还是安安静静,没得半点反应。
时之间,魏宁都不太确定,“魏惜”到底有没有跟上来,他扯开脖子上锦囊,把那块迷你小牌位拿出来,放在右手手掌心,左手把那块迷你小牌位拨过来,又拨过去。
这个迷你小牌位是黑色沉木,比看上去要重很多,散发着股淡淡血腥气。
,村长老两口脸色立刻大变,不管这个孙子是不是个傻子,总是个能传宗接代血脉,就是傻点,多出点钱,还是能给他找个生孩子老婆回来,这要是命都没,那他们老两口到下面,哪里有脸去见自己屋里祖宗!
魏宁在旁看得正出味(有趣),就被魏时把从躺椅上拉起来,“们先回去,你们慢慢想哈,就住在罗家那个旅舍里面。”
魏宁走远,还听到村长老两口在那里吵架,村长老婆扯开嗓门在那里大骂村长到底做什缺德事,把屋里搞成这样,要他把事情快点交待出来,不然话,就跟他拼命。
两个人并没有走远,而是找个荫凉地方躲着。
天气太热,魏宁脸色有点不太好,他拿出随身带着矿泉水喝口,“阿时,你找到那个张英芳家没?”
说来也奇怪,那个安息香跟这块迷你小牌位放在起这久,居然彼此之间气味点也没有混杂,拿出来闻,安息香还是那个类似麝香香味,迷你小牌位还是血腥味中带着点泥腥味。
魏宁捻着那个迷你小牌位,放在鼻子下面闻闻,也许是戴在脖子下面已经闻惯,这个味倒是不那难闻,闻久,还觉得有点甜腥气,让人想舔口。幸好在冲动之前,魏宁把那个迷你小牌位放回去,要是真忍不住舔上去,那他大概又要吃两服药——不是因为身体而是因为脑子。
魏宁把锦囊重新挂上,魏时推开门进来,把手里那碗还冒着热气药递给他,“喝吧。”魏宁脸已经皱巴巴地跟块抹布样,他拧着鼻子把那碗药口气喝完,喝完之后立刻灌几大口水下去。
终于把口里苦味压下去之后,魏宁边咂舌头边跟魏时说,“魏时,这
魏时懒洋洋地靠着后面那棵树,“还没,到这里就看到那村长家有问题,上去问下,就被请进去,还没来得及找,反正就是这片,跑得和尚跑不庙。”
魏宁看下天上太阳,顶着个这大太阳出来找,实在不太明智,他跟魏时商量下,决定暂时还是先回旅舍,等到半下午,太阳没得这厉害时候再出来。
两个人回旅舍,魏宁到屋里就瘫在沙发上,身体阵冷阵热,浑身直打哆嗦,魏时看他情况不太好,赶紧到服务台去找来个瓦罐子,又给他熬药去。
魏宁盖着被子嫌热,丢开被子嫌冷,在床上翻来覆去,胸口闷得直想吐,他向少生病,就算偶尔感个冒发个烧也是很快就好,哪里受过这种苦。
魏宁以前还觉得那些生病躺在床上要死不活人,多少有点矫情,现在深刻体会到那种身不由己苦痛之后,对以前那些想当然想法,只能抱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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