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暑热散,魏宁睡觉,身体也松泛(好)不少,就跟着魏时起到那个村子里面去找那个张英芳家里。
到那个村子之后,魏宁跟着魏时挨家挨户地把门牌看过去,最后找到村子边上几处平房,那几处平房地势比较低,也没亮灯,黑洞洞,远远看上去,跟没住人样,但是魏宁他们问过两边住户,他们要找人家确实是住在那个地方。
魏宁跟魏时走过去,用手电筒照下,这个平房不知道建多少年,破烂不堪,上面玻璃没块是完整,全都被砸烂,又糊上些旧报纸,木头窗棂上全都是虫蛀过坑洞。
魏宁和魏时对视眼,魏宁往后退步,魏时上面去敲门。
“咚——咚咚咚——”沉闷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个病还要多久才会好?这拖拖,拖得人烦躁。”
魏时坐在他旁边,“哪这快,肯定是要等到把你身体里秽气全都发散出来才会好,看至少还要十天半个月吧。”
十天半个月——魏宁顿时觉得日月无光,天地变色。
他扯着魏时衣领子,“你想想办法,把身体里那什秽气快点发散掉撒!”
魏时拨开他松垮垮,根本没得什力手,“宁哥,这个事没得办法,只能靠身体自己调节,要是现在插手,当时看起来是好,但是后面肯定还是要发作回,那个秽气哪里有那容易祛除——”
半天没得动静,魏宁想起来刚才他们问路时候,那些村里人反应,个个连路都不肯带,就在门口告诉他们到哪里去找,还再警告他们小心点,不要惹上身腥,脱不开身,好像那里住不是两母女,而是两只毒虫子。
魏宁紧靠着魏时站在,有点紧张地盯着那个门,魏时又敲两下,“咚咚——”门里面总算有动静,个拖沓沉重脚步声在门里面响起,慢慢往门口走过来。
吱嘎声,
魏宁松开手,“话又说回来,你讲秽气是什东西?”
魏时心不在焉地回答说,“就是沾不干净东西之后,身上积下污秽之气,会耗损人精气,日子久,就变成恶痨,你身上这个病应该是师父想办法让你发散出来,对你有好处。”
两个人说会儿话,天色慢慢就黑,魏宁躺在床上,将睡未睡,迷迷糊糊中,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魏惜”站在他身边,正附身看着他,幽深眼睛里全无丝情绪,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他,但是手伸到半,五指又收拢回去,握成拳头魏宁看他雪白脸上隐隐灰白色雾气翻滚,把五官都快遮住,似乎情绪颇为激动,怕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事来,就伸出手去,想握住“魏惜”捏成拳头右手。
还没等他抓到,“魏惜”身体动,人已经站在米开外。魏宁就算伸出手也没用,本来因为“魏惜”莫名其妙失踪而生气魏宁,现在连气得都快笑,既然不敢接近他,又在他身边流连不去做什?这别扭,到底是受什刺激?魏宁真是想不通,以前觉得那个死皮赖脸“魏惜”讨嫌,现在觉得虽然是讨嫌点,至少还坦率——
现在,现在是看到就想揍顿,魏宁心里面暗暗发誓,不要被他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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