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太浓,应该就是这里,手机那重东西还能掉到什地方去?但是不管魏宁怎摸,怎找,手机还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魏宁不放弃,继续找,突然他手好像摸到什东西,他狂喜地拿起来,放在眼前看,“啊——”声惨叫,居然是个小孩头骨,两点幽深鬼火在那个头骨眼眶里闪烁着绿光。
魏宁吓得把那个头骨使劲往树林里扔。
“魏惜——魏惜——你给出来——你给滚出来——”魏宁嘶哑着喉咙在浓雾里拼命喊着,把他带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干什?没有人回答他,声音被浓雾给隔开,周围安静得连只虫子爬动都听不到。
魏宁不敢再用手去抓那个伤口,扶着树,继续慢慢地在树林里走着,这回他找准那个水声方向,找到那个水源,然后,就算看不清路,也可以跟着那个水源走出这片树林。
魏宁是在个树林里醒过来,他睁开眼,就看到片茂密树林,树影憧憧,阴风四起,不远处有水声哗啦啦地作响,“魏惜”呢?到哪里去?他在昏迷过去之前,明明看到“魏惜”出来?他把自己带到这个荒郊野地又丢下不管?
魏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额头烫得厉害,低烧已经转成高烧,脑子迷迷糊糊地,走起路来跟喝醉样,脚软地抬不起来,走两步就跌在地上。
手臂上被张英芳抓伤地方痛得死去活来,魏宁抖着手拉起衣袖子看,上面几个黑色指印,他伸出手轻轻碰下,“啊——”嘴里立刻发出声凄厉惨叫。
就跟用手去抓块烧红烙铁样。
魏宁在树林里跌跌撞撞地走着,没得月光,只有点黯淡天光,能见度很低,魏宁也不辨方向,地上到处都是长着刺荆棘,挂花他衣服,划破他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魏宁头越来越晕,高烧让他眼睛片赤红,他觉得自己连呼出来气都是火烫,也许是错觉,但是这个错觉让他张大嘴呼吸。
就在这时,前面走出来几个人,魏宁刚想高声呼救,但是突然间他又把声音咽回去,他躲在树林里,看着那几个人漫无目地走来走去,好像树林对他们没有点妨碍样。
其中个
这些血,在魏宁身后,就好像个饵食样,引诱着黑暗中东西。
树林里突然间弥漫开来浓浓雾气,那个雾气把整个树林都给笼罩住,本来就暗淡天光也被这浓雾遮住,魏宁下子呆住,这个浓雾来实在太蹊跷。
他扶住棵树,终于停下脚步,表情有些仓皇地左看右看,手臂上伤口已经痒起来,魏宁忍不住去抓几下,然后他把那个抓过伤口手举到自己鼻子前面,这近距离下,也仅仅只能看清楚手上沾些黑色液体,股浓郁血腥味夹杂着腥臭味呛到鼻子里,魏宁忍不住扶着墙,呕吐起来。
浓雾中有好多东西向他逼过来,魏宁突然间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七月十三,过十二点,就是七月十四,那现在到底是不是七月十四?魏宁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想看下时间,但是手因为伤口直不停地抖动,拿在手上手机也掉在地上。
魏宁胡乱地往地上摸着,就算蹲下来还是看不清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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