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以为这阴婚到这里也算完吧,但是紧接着发现事情,说明他还是太天真,当魏老爷子带着东老先出现在他面前时候,陈阳酒正喝到第四杯,肚子还只有半饱。
魏老爷子脸笑嘻嘻地看着陈阳,“阿阳啊,吃好吧?吃好们还得去个地方,等把最后这个程序走完,这阴婚才算真正结成。走,走。”
陈阳心里骂句,把杯子里酒饮而尽,顺手把杯子扔在桌上,跟着魏老爷子行人出门,他跟东老先是认识,不过此时此刻,陈阳只是冲着他点下头,当做打招呼。
显而易见,现在不是什闲聊、叙旧好时机。
别看魏老爷子七老八十,身板硬朗,抬头挺胸,走动如风,般没怎锻炼年轻人还有点跟不上他脚步,手里那根拐杖,完全就是个装饰品,没什用,陈阳度怀疑他拿那根拐杖,就是专门用来打人。
户,楼梯全都是木制,踩上去,吱嘎作响,总会不自觉地放轻脚步,生怕用力狠,这不知道已经多少年木头个断裂,人就摔下去。
屋子外面张灯结彩,魏老爷子家倒也并没有敷衍,而是像模像样,想来在魏老爷子强势之下,他那些儿孙们,也没有什能让他们钻。
魏老爷子已经等在大门口,他远远地看到迎亲队伍来之后,就转身回堂屋,坐在上首第二个位置,却把第个位置空出来,也许是给死去长辈留着。
根白绸,头系在那个牌位上,头陈阳拿着,在唢呐声,以及司仪指挥下,进行拜天地这个仪式,跪天跪地跪祖宗,拜父拜母拜新人,陈阳觉得好像瞬间穿梭几十百年,回到过去那个时代样。
在周围沉肃气氛下,他都忍不住脸上止不住地带上些笑。
每个人手里都提着盏白纸灯笼,山路弯弯曲曲,坎坷不平,周围茂草丛生,树木林立,白纸灯笼发出,朦朦胧胧光线,并不是很清晰,周围似有若无雾气弥漫开来,窸窸窣窣声音不时传来。
有活物在周围动着,却不知这活物到底是何物。
这条山路并不是很好走,却也至少能看到个路形状出来,应该是以前那些开荒造地人,修整过,陈阳他们深脚浅脚
这笑惹得他对面那个跟他拜堂十几岁少年,总是斜起眼睛看着他,满眼好奇,陈阳冲着他眨眨眼睛,那个少年差点没忍住噗哧声笑出声,赶紧扭开脸,要是真笑出来,不用他们家老爷子动手,他爸爸就会抽他顿。
拜完天地之后,陈阳就被两个老年女人带到喜房。
喜房在二楼,桌椅张床,几个大白喜字贴在墙上,和床头,床对面,还摆着张小供桌,上面是烛台香火,几样茶果,那两个老年女人把陈阳送进来之后,就离开,房间里就剩下陈阳个人。
陈阳暗地里松口气,费点功夫,才把领口那个复杂到极点盘扣解开,过这晚上就行,他该拿拿,该做也做,真正是银货两讫,童叟无欺,陈阳给自己倒杯酒,就着桌上放着干果糕点吃起来,他可是饿坏,从早上起就没吃过点东西。
魏庄那操蛋阴婚当天只能在男方家里吃饭习俗,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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