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陈阳没什意见,要说对付这些邪门东西,当然还是魏时这种专业人士比较好,像他这种半吊子,能保住性命就不错,陈阳很有自知之明。
魏时把陈阳身上伤口做下处理,然后把病床收拾下,让陈阳睡。
时间晃而过,这三天时间,陈阳足不出户,每天照三餐吃魏时给他熬药,那个药比黄连还哭,还带着股腥味,魏时说是给他补阴胎带走阳气和精气,不要看现在他还生龙活虎,要是不吃点药,等年纪大点,神气衰弱下来,就会百病缠身。
陈阳喝药时候,鬼婴就跟前跟后,魏林清也出现过几次,不过都是匆匆来,匆匆去,好像在忙什事样,陈阳对于他撒手不管,惯着鬼婴跟在自己身边行为,很是不满,偏偏不管是对着鬼婴还是对着魏林清,都发不起火。
个那小,你发火他就哭给你看,哭得黄河倒流,到最后,还得自己去把他哄回来,不然,他就会直哭,直哭,也不知道那小个子怎怎多眼泪水,哭得陈阳烦躁
鬼婴出现之后,路面立刻风平浪静起来,好像刚才阴森可怖都是陈阳自己想出来吓唬自己样,陈阳看着自己身上那破破烂烂衣服,手上横七竖八伤口,血还没有凝住,滴滴地顺着指尖淌下,掉在地上。
陈阳让鬼婴趴在自己肩上,不用想都能猜到,他肯定是躲开魏林清偷跑出来,还不知道魏林清什时候会追上来,想到魏林清发现鬼婴偷跑时脸色,本来绷着脸陈阳,也不由得松动起来。
实在让人牙疼,陈阳看眼趴在自己肩头上,高兴地咿咿呀呀地乱叫鬼婴,他身体轻飘飘,随着陈阳走动,而起伏,看着陈阳看过来,先是胆怯地看陈阳眼,接着大胆地伸出手,保住陈阳脖子,还蹭蹭他脸。
这撒娇动作,陈阳面皮抽,忍忍,没把他甩开。
鬼婴看,有门,立刻得寸进尺地想挂到他胸口上,陈阳哼声,鬼婴立刻不敢再轻举妄动,含着自己手指,趴在陈阳肩头上,委屈地叫声,“爸爸。”
陈阳没理他,他在想事,今天庆阿叔突然诈尸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觉得好像有什东西,在他不知道地方,出什变化,总有种不祥预感,这预感让他有点焦躁。
趁着黑夜,陈阳摸到魏时那个小卫生所门口,敲敲门,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开,魏时把他让进来,看他肩头上鬼婴眼,迫不及待地开口就问,“出什事?等你大半个晚上。还有,他怎还跟着你?”
陈阳把路上事说遍,至于鬼婴为什还跟着他,他也不知道原因,所以干脆跳过那个问题。
魏时用手敲敲桌子,脸沉思,“你说最近怪事怎这多,以前也没有啊。”何止是没有,以前魏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哪里像现在,似乎随处都被暗中潜伏着东西窥探着样,搞得魏时也成天疑神疑鬼。
魏时摇摇头,饭口口吃,事情件件解决,摆出萝卜带出泥,总会有真相大白天,至于陈阳提到庆阿叔,魏时想想,“等庄里事忙完,们去他坟头上看下,如果真诈尸,怕是会害死人,总要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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