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半明不暗月色,陈阳跟魏时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庆阿叔埋那坟地还是东老先给看点儿,好死不死,居然正好在陈阳以前经常去那个坟山上。
既然要人做事,那就不能让人不明不白,所以陈阳也没瞒着魏时什,把以前家里那点事都说遍,反倒是魏时知道他事之后,连着几天,对陈阳说话,终于也客气三分,可惜还没过几天,就又原形毕露。
陈阳看他恢复原来那脾气,暗地里松口气,他实在不想在任何人眼里看到怜悯。
那个山头就是个坟山,新坟头堆着老坟头,有墓碑,没墓碑,荒草丛生,干净整齐,各不相同,但是坟地就是坟地,走近,就觉得阴风阵阵,也不知道是心里有鬼还是真有其事。
魏时手里拿着把桃木剑,边嘀咕着边递给陈阳几张黄符纸,“这地方看起来就普通坟地,没什奇怪,不过还是预备下,免得出什事,措手不及。”
魏时让鬼婴办,倒也并不是什难事,就是让他带个东西,摸到放那个小钵房间里,把东西倒进小钵中就行,至于具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魏时没详细说陈阳也没追着问,反正知道能达到目就行。
没想到是,他们目确实是达到,却又引出“证血”这回事。
魏时自从见识过“证血”仪式上发生事情之后,就直在想那些白影子事。
这几天魏庄里那些老辈子在选嗣子,魏庄里人议论纷纷,不知道到底会选哪家年轻后辈,三姑六婆们走东家窜西家,各种谣言蜚语是层出不穷,最后到底花落睡觉却还不知道。
要说话,当然是自己家子侄辈是最好,几个老辈子对嗣子选择,那是各不相让,差点没吵起来。魏老爷子气得脸色发黑,他知道眼前这几个人为什拉下老脸也要争抢这个嗣子位置。
周围树木茂密,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在风里乱晃,像是狰狞鬼影,说话间就要扑过来,远近都可以听到窸窸窣窣声音,陈阳跟魏时提起心看过去,不远处丛野草从两边分开,只肥大兔子在那里探头探脑,看到陈阳他们,立刻受惊地钻回草丛,那
还不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魏七爷那支手里有老祖宗从四川那边过来时带着批金银财宝,虽然迁到魏庄之后安家落户外加这多年零碎打点,用部分,却还剩下不少,足够让人眼馋心热。
这些可都在魏七爷那支手里,难怪魏七爷死活都要把持着这个位置,定要让自己血脉替上,听到这个传闻,那些老辈子个个都恍然大悟,自以为找到理由,还不都是钱财让人黑心,连混淆血脉这种事都做出来。
陈阳可管不现在魏庄闹开锅,他自己还有摊子事没解决,根本没这个闲工夫去管魏庄事,这天,他拉着魏时就跟他说,要他跟自己去庆阿叔坟头上去看下。
魏时想,也是,虽然这几天没听说外面发生什怪闻惨案,但是庆阿叔已经诈尸这个事,肯定是跑不,想他学这多本事,总要派上用场,所以开祠之后第二天晚上,他就跟陈阳两个人出魏庄。
而陈阳早在那之前就回家趟,把庆阿叔埋地方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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