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身在片经常出怪事坟地,周围又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突然来这句,惊吓程度成N次方往上飙升,这还是陈阳胆子大,要换个人,定早就惨叫出声,不过就算是陈阳,也出身白毛汗。
陈阳更加小心谨慎起来,注意着周围动静,那个坟头里东西在发出两声怪笑之后,又诡异安静下来,这时,陈阳突然又听到附近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而这窸窸窣窣声音还越来越多,很快,周围就全部都是窸窸窣窣怪声。
黑暗中,不知道有什鬼怪在窥伺着。
陈阳心里动,记起魏时话,他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朝着四面就喊,“魏时,魏时,草,人死哪儿去,该在时候不在,没什事儿时候,成天看着在眼前晃。”
魏时没有回答陈阳,回答他是阵让人毛骨悚然怪笑声,男人,女人,小孩,老人,杂在起,此起彼伏,声音凄厉之极,挖心剜肺,带着无边怨气和恨意,听得人五内俱焚,恨不得撞死在地上。
处杂草阵剧烈晃动,沙沙几声之后,那只兔子就跑得没影。
陈阳跟魏时,你看看,都不做声。
陈阳只知道庆阿叔是埋在这里,却也不知道具体埋在哪个方位,两个人就个坟头个坟头找起来,魏时带来个白纸灯笼,他把里面白烛点上之后,递给陈阳,让他拿着,“这白烛是特制,能感应到周五邪煞之气,你看到不对头就立刻叫。”
陈阳当然没什异议,他拿着那个白纸灯笼杆儿,慢慢地照着那些墓碑,看着墓碑上字。
冰冷墓碑连看好几个,都没找到庆阿叔墓,陈阳直起腰,刚要跟魏时说声,两个人分头找,扭过头看,却发现本来跟在他身边魏时,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不见。
陈阳赶紧把身上这件旧衬衫下摆撕开来,塞进耳朵里,但是那个声音还是能听到,好像是直接钻进脑子里样,都快要炸开,陈阳手有点发抖,拿着灯杆手青筋,bao突,似乎要从皮肤里跳出来。
白烛光,跳得更厉害,火苗子
陈阳愣愣,这个大活人,就在身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这个魏时还真是,连说都不说声,也不怕陈阳会不会以为他被鬼给叼走,这黑灯瞎火,陈阳手里就算拿着个白纸灯笼,能照到地方也有限。
既然魏时也知道要分开找,那就先分头行事好,陈阳拎着白纸灯笼,弯腰往墓碑上看,没有墓碑坟头,就直接跳过去,因为陈阳打听来情况是二胖出钱,让人给他爸赶做个墓碑。
陈阳还真不知道,平时看二胖跟他爸不对板样子,原来还是个孝子。
这找阵,陈阳看着白纸灯笼里白烛已经烧得只剩下小半,眼看着是用不多久,他下意识地加快速度,就在这时,白纸灯笼里惨白火苗子,往上猛地窜,跳得老高不说,差点把白纸灯笼外面那层薄薄纸都给烧着。
此时,陈阳正低头走过个没立墓碑新坟,居然,从坟头上发出两声怪笑,“嘎——嘎嘎”,嘎你妹啊嘎草,陈阳被这突如其来怪笑声吓得汗毛都竖起来,忍不住就爆出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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