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含蓄点,只是走上去帮儿子整理下衣领子,不过眼睛里笑意那是遮都遮不住,她看着自己儿子,“你也到讨老婆时候,下子就长这大。”陈爸爸看这忆苦思甜架势,赶紧打住陈妈妈话头,两口子处那久,彼此性格都清二楚,要是任由她说下去,她能说上个小时。
陈爸爸带着陈阳和几个做媒人往他岳丈家去,他们这次是为婚礼前最后步——过礼,这也是他们那儿习俗,相当于订婚,过礼时候,要送女方家里些重礼,礼物至少要包括猪肘子个,酒对,鸡鸭各,这是般人家,也有家底厚实愿意显摆,会送整猪,整羊等代替上面那些,另外还要送给对方父母些衣料、鞋袜等物,也是要成双成对送,取个好彩头。
当然这些重礼里面最重要还是包封。
所谓包封,也就是红包,里面多少钱都是由媒人同男女方家人分别协商好,只是般男方如果看重女方,都会多给点,而且数字还会尽量吉利些,不过以前人喜欢个长长久久九字,而现在人,却喜欢大发特发八字,比如
头疼,昨晚上到底发生什来着,这时,门被陈奶奶把推开,陈阳赶紧把撩到边上被子盖在身上,嘴里喊着,“说奶奶,跟你说过多少回,让你进来时候敲门,敲门——”
陈奶奶脚下风风火火,看陈阳那别扭样子眼,“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没看过啊?你小时候屎尿片子都是跟你妈替你换,现在大点,知道害羞?”
陈阳被她臊得脸有点红,抓抓头发,无奈叹口气,“唉!”
陈奶奶推他把,“快点起来,今天还要去你岳丈家!昨晚上跟你那几个朋友喝那多,喊都喊不醒!让你别喝那多你还不听。”陈奶奶赶小鸡样把陈阳从床上轰下来,陈阳边拿着件衣服套在身上,边躲着他奶奶九阴白骨抓,最后总算仗着身手敏捷从屋里逃出来。
岳丈?喝酒?
陈阳捧着自己宿醉脑袋,沉甸甸发疼,他想下,终于想起来自己过两天就要结婚,所以那帮子从小起长大兄弟说要好好喝晚上酒帮他哀悼下幸福单身生活结束。
陈阳觉得有点不对,不管是眼前康健唠叨陈奶奶,还是脑子里那个肥得肚子上好几个游泳圈二胖,只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就在他坐在屋前那棵樟树下,捧着脑袋冥思苦想时候,他妈拿着个锅铲走过来,在他头上敲下,脸凶悍地吼,“还在这里呆着干什,还不快去洗把脸等下去你岳丈家!”
陈阳被他妈吼得眼冒金星,下意识地回嘴,“说妈,你那勺子上都是油,你难道让带着头油去岳丈那儿。”
陈妈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也是,再给你多加点油,你那头发就服帖,来——”说着说着,手里勺子就又要敲上去,陈阳吓得鬼叫声抱着头从地上跃而起,个箭步躲过他妈手里勺子,窜到厨房洗脸去。
陈阳洗脸,顺便还洗头,打扮得人模狗样,陈奶奶,陈妈妈看着他,对视眼,连连点头,陈奶奶满脸笑开花,“不是夸自己家孩子,附近能比得上们家焱焱伢子真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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