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孩子哭时候,都会使劲挣扎,这个孩子倒是没那麻烦。
到半夜点,在火车规律轻轻震动下,陈阳也觉得眼皮耸拉着,困起来,那个孩子还在哼唧,不过哭声却小点,他坐回自己位置,躺在座椅上,打算小睡那会儿。
陈阳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有双极其阴沉眼睛在盯着自己,陈阳后背发凉,从座椅上跃而起,他用手抹把额头上冷汗,脸色有点难看,看着不知道什时候站到他面前老太婆,压下心头火气问,“你老有什事?”
这个老太婆怕有七十几岁,脸老人斑,眼睛浑浊,上面穿着件对襟褂子,下面却是条撒花裙子,怪里怪气,说是少数民族吧,陈阳也没见过哪个少数民族是这个穿着,不过这套衣服用料和做工却相当好,蓝色绸面,还绣着少见五蝠捧寿图案。
老太婆看着陈阳“嘿嘿”笑两声,又嘎然而止,声音冰冷而粗硬,好像不是在说话而是两块木夹子在上下摩擦样,“年轻人,你上错车咧。”
陈阳坐在火车上,这是辆夜班车,火车哐啷哐啷地稳定行驶着,陈阳坐在个靠窗位置上,看着外面黯沉天色下,模糊景色掠而过。
魏林清那种反映,说完全不伤心那是假,但也没伤心到活不下去程度,就是心里面总是有股钝痛,不停地提醒他发生什事,搅得他不得安宁。
火车上人不多,陈阳个人占个座位,他躺下来拿出件外套盖在身上。火车上有空调,但是也许是在冬夜行驶原因,车厢内温度还是有点低,坐久,脚下凉凉,陈阳只好时不时站起来在车厢里走来走去,活动□体。
陈阳拿出根烟,嘴有点痒,他遗憾地叹口气,这是辆密封空调车,不能吸烟,他只好把烟放在鼻子闻下那个味道,过过干瘾。
车厢内只零零散散做十几个人,个老太婆坐在陈阳旁边那个座位。而陈阳前面那个座位则是对母子,母亲抱着不停哭泣孩子,低声地哄着。跟陈阳背对背那个座位,并排坐着两个人男人,正在低声说话,想必是路。
陈阳抹把脸,“这车不是N4146次?”
老太婆又“嘿嘿”笑两声,连连点头,“是咧,是咧。”
陈阳
至于其他人,都缩在自己座位上,悄无声息。
陈阳时不时站起来走动,经过那些乘客时候,他们也没有个抬起头看他眼,都是勾着头,也许在睡觉,不过这冷也能睡得着真是服,陈阳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想着。
那个小孩直在嘤嘤哭着,哭声气若游丝,却又绵延不绝,时不时还发出声高亢而凄厉哭喊,他妈妈直小心地拍抚着他,手忙脚乱,满脸憔悴,陈阳经过时候,她就嘴巴蠕动着似乎是要说什。
也许是对自己孩子这吵表示下歉意吧,陈阳看那两母子还穿着单衣,也许是冻着,陈阳走回自己座位,捡起随手放在那儿件大衣,拿给那两母子,“你穿上把孩子包在衣服里吧。”
那个女人有点不好意思地帮孩子掖下衣服,陈阳直接把大衣放在她边上,孩子被他妈妈包在个小被子里,只能听到声嘶力竭哭声,却看不到脸,也看不到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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