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身冷汗从梦里面惊醒过来,惨叫声撕破车厢内寂静,吓得前面黄脸司机个急刹车,差点把车子开出车道,他骂骂咧咧回头,“年轻人,你怎回事啰?半夜三更这叫,会出事知道不?老子心脏都快被你吓得停跳。”
因为这
他做个冗长梦,梦里面他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把魏昕给救活,他高兴得快从梦里面笑醒,魏昕脸再也不是死人惨白,而是活人鲜亮和红润,眼睛也不再是灰白色无神,而是黑色分明,明亮有神,魏昕笑容满面地看着魏时,魏时拍拍他肩膀。
这小子从小到大就阴沉沉,像这大方笑脸,就是跟他从小起长大魏时都没见过,难道死去活来回让这小子性格都变得讨人喜欢?那还真是个意外发展。
不过魏时对于这个意外发展非常满意。
照他说,又不是屋里里死人,摆出这张死人脸做什,讨打吗?
魏昕笑得跟朵山茶花样,很吸引人,连魏时都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就是个祸害,不过,笑着笑着,不知道为什,那个明明看上去非常灿烂,非常美好笑脸,越来越渗人。
冻僵脸笑下,“他归管。”
黄脸司机没说话,只是转过头看向养尸人,养尸人那张老树皮样脸能看出什东西来,魏时表示很怀疑,不过黄脸司机悻悻地把手收回去,并且还不耐烦地喊句,“上车,上车,都上车,们今晚上还要赶路。”
魏时牵着魏昕上车,就坐在司机后面那排双人座。
他把魏昕安排坐在靠里面位置,丁茂树坐在斜后方单人座,而养尸人则跟魏时坐在同排那个单人座,等人全部上车,黄脸司机关车门,嘴里哼着首不知名调子,把车开上路。
车子在路上开得很快。
魏时被他笑得起身鸡皮疙瘩,他摸摸自己手臂,作出副受不表情喊,“别笑。要你别笑。”然而魏昕却还是在笑,直在笑,越笑他还越往魏时靠过来。
魏昕把脸贴在魏时脖子那儿,用嘴唇厮磨着,魏时立刻觉得自己不光是脸,连头发丝都跟起火样,热得受不,他想推开魏昕,但是魏昕就跟座山样沉重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魏昕嘴唇顺着他脖子越来越往上,很快就到耳垂那儿。
但他冰冷嘴唇把肉多而敏感耳垂含住时候,魏时身体狠狠地打个寒战,这感觉真他妈太熟悉,好像他早就经历过回那样。魏时身体跟筛糠样抖起来。魏昕却好似食髓知味样,嘴唇暧昧贴着魏时脸,直亲到他嘴角。
这真是个噩梦。
赶尸都是夜里走路,白天休息,白天阳气太重,也怕冲撞活人,所以这车定会开到天方亮时候再找个地方停下来。
车厢内片寂静,又没开空调,冷得跟冰窖样。
折腾晚上,魏时已经是上下眼皮直打架,但是坐在这地方,又是冷又是担惊受怕,哪里睡得着,不过,这黄脸司机开车技术蛮不错,车子很稳,摇摇晃晃,让人脑子阵阵发木。
魏时头点点,慢慢地就往旁边靠过去。
其实睡没睡着,魏时自己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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