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下次不敢啦,错啦,原谅吧。”阿曈在山上每每惹祸,都是这样仰头到阿纳面前,细声央求番,便算结,届时有水时护着,就连符离也不敢轻易动手揍。
如今故伎重施,结果也没叫人失望。阿曈开开心心拿着大海碗去辎重营吃饭,只留宗朔人,独自倚坐在书案上,将手掌伸在眼前看看,那柔软触感尤在。
于是他又猛紧闭双眼,不料眼前不是黑暗,倒像仿佛还映着昨夜里,那滚烫而煊赫脉脉星河……
阿曈自觉逃过劫,于是颇为开心,捧着上尖大碗,找到辎重营中亲亲伙伴,与他们热热闹闹围坐在起吃大锅饭。
书生见阿曈自从进帅帐后,依旧行动自由
阿曈抬眼偷偷瞄下宗朔颈间被他下意识挠出红痕,稍稍有些过意不去,又因为是偷偷找坠子被抓,心里也虚,便支支吾吾低头道歉。
“,那个,可不是故意。”
原来,早上阿曈睡得正好,但却被身后动静惊醒,被跃而起宗朔吓到。可那人跃起时候,还锁着他手呢,阿曈小辫也与宗朔长发缠在起,他猛抽手起身,直扯着阿曈小辫子,把阿曈也带到地上。
但少年也不是寻常人,在野兽看来,睡眠是最脆弱时候,所以被吵醒后也最戒备。阿曈身上还睡正软筋骨瞬间挺起,下意识回身摆臂伸爪。
宗朔心里有事,时间没挡,等到眼前,才侧身起势,最后,还是被刮到脖子。
当年毒杀中捡回条命,虽然有点失眠后遗症,但好歹命保住。
于是老头抬腿就往帐中走,刑武与萧冉面面相觑,最后也紧随其后。
只是还没等进到正屋,三人就听屋里“噗通”“诶呀”几声。随后他们那个平日仪态极正,严谨冷酷殿下,此刻就衣衫不整从正屋快步迈出来。
眼前将军颇为狼狈,披着松散里衣,胸怀大敞,露出强健体魄。且,左侧脖颈上,有着很明显道抓痕。三人再往下看,就见他下身有些,咳!男人嘛,早上都这样,只不过殿下憋久,可能有点严重……
几人迎面相遇,时间有些尴尬。
但真别说,就这几道稍微破皮痕迹,竟比战场上受刀还疼!
宗朔拿起凉帕子,捂在脖子上,又好生将衣服整理妥当,这才教训阿曈,“吩咐过你,不得踏进正屋,你是当耳旁风。”
阿曈闻言,因为自己理亏在先,于是也不敢反驳,只是暗自在嘟嘟囔囔。
“哪知道你睁着眼睛睡觉?抓住人还不撒手,压手都麻!”
“什?”
而就在此刻,从正屋里又走出来个睡鬓发散乱,脸红扑扑俊俏少年,他边系衣服还边抱怨。
“哼!还不是你先动手,老老实实被你压宿,手腕现在还疼呢,你倒是先生气!不要脸!”
“……”
刑武吃惊之极!眼珠子瞪得铜铃般大,伸手指着宗朔与阿曈说不出话,而后直接被不自在咳声萧冉拖着胳膊带走,就连老头也只捋着胡子嘱咐句“要适度”,而后也挎着药箱走。
宗朔本来深眠夜,感觉到从未有过清晰适意,但却在这个鸡飞狗跳早上,准确说,是中午,他下意识抬手按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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