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阿曈觉得小腹间有些烫烫硌得
怀中人又抬头,声接声喊他,“宗朔,宗朔!哼,看你还理不理!”
宗朔被那双莹莹茶色眸子吸引,缓缓低下头,直到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唯唇有余隙。
阿曈此刻却睁着大眼睛,渐渐不说话,他不知为什,身上有些麻,宗朔大手从后腰揉上自己发顶,手指在他柔软发间巡索揉按,极近柔情又渴望。
阿曈觉得心中仿佛有什东西渐渐涨潮,甚至满要溢出来!于是他细微哼声,不自觉,头顶冒出两只毛茸茸大耳朵。
两只耳朵瞬间就挤满宗朔大手,叫男人再沉沦边界中忽然清醒,他立刻回神般瞬间抬起逐渐向下寻索嘴唇。而后两只手捂住狼耳朵,把少年按在胸膛间,自己则警戒抬头四处巡视。
见男人还低头看着他不说话,阿曈便伸手去脱人家衣服,洗澡怎还穿衣服呢!
他给将军“卸甲”是做惯手,没几下,宗朔衣襟便已经敞开,露出坚实蜜色胸膛,其上尚有些伤疤,印证着男人刚健不屈,还有他说过话,说他自己就像个人屠。
阿曈伸手去轻轻摸摸那些起伏着疤痕,有条正在肋下,几欲穿心而过!只是看着看着,这伤疤位置有些熟悉,阿曈歪着脑袋细想,而后又凑过去细细嗅,只会儿,他便恍然大悟“哦!”声。
“原来是你呀!”阿曈隐约记得,他小时候第次与阿纳下东山,除人间繁华热闹,好吃煎果饼子外,他们路上还捡个快死人,为着咬断绑缚那少年绳索,他还掉颗犬齿来着,后来被做成吊坠,与祖宗晶石起,整日挂在颈子上。
结果等阿塔把人驮回东山,那人却不知道为什直昏睡不醒,还直不理自己!但那个半大少年仍旧是小阿曈除父母之外,相伴最久“人”。
溪水叮咚,林中树木索索,只有隐隐约约传来造反声音。宗朔紧绷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阿曈却还红着脸,耷拉着耳朵,贴在男人仍旧“砰砰”跳胸口上不说话。
“咳,耳朵,怎出来,快收回去。”宗朔声音是哑,他双手护住阿曈脑袋,将他脸从怀里渐渐拉出来,少年眼睛是水润,还在张着嘴小小喘气,就连头上这两只狼耳耳尖都在抖。
“不,不知道,你摸着摸着,就。”说着话,他还感觉男人大手仍旧在暗暗揉他耳朵!这怎往回收啊!
“收,收不回去……”阿曈有些委屈,他失常控制不住。
可那人直到阿塔把他送下山,都睡着,白白叫他每天都与那“木头人”说小话,讲心事。却从没得到过回应,有时只有微微勾动手指罢。
阿曈开心坏,抱住男人就贴上去蹭,甚至没留意,他是刚才连底裤都甩到岸边去!
“你怎变化这样大!连气味都变,险些都没认出来!”
宗朔喘着气,眼底有些红,透过清澈溪水,眼前这人躯体在波光粼粼浅池中分毫毕现,甚至细致包括少年胸口正中央有颗小小红痣。
他显然已经没再去听阿曈话,只是不自主抱住在怀中厮磨躯体,粗粝带有枪茧大手尝到细腻滋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