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位萧大统领油盐不进,“哑巴”个,挨着骂,连面皮都不动下,实在叫人使不上力气,觉得没意思极。
待到夜晚回帐,萧冉才紧闭帐门,坐在油灯前,打开手中纸条,上边只有句话,“京中事毕,只欠东风。”
萧冉手指抖,纸条便就着烛火烧尽,化成堆碎灰。
去给受罚裨将送完药阿云掀帐进正屋,就见萧冉双目沉沉坐在桌旁。这男人虽然喜怒都是那张脸,甚至连搂在榻上说情话时候也这幅死样子,但阿云却能清晰分辨出他喜怒哀乐。
“怎,将军,阿曈他们,有消息?”
昭城边关,主帅二皇子赫连诘在军帐中大发雷霆。
“废物!蛮族才几千人小队,竟然跟本王说拦不住?”
下跪着极为金甲将军,是赫连诘新封将军,本想叫他们干些巧活,好立功服众,谁知道竟然连几千人蛮族先锋队都拦不住,被人打七零八落。而后蛮军冲进附近村庄,是当地驻军看不下去,没接到调令便与蛮军作战,虽然退兵,但也狠狠打这个新任主帅脸面,不仅无功,驻将反而被治个“无令擅专”罪名。
“殿下,蛮族兵力强悍,咱们羽林军实在难以抗衡。”
这说,赫连诘更是火大,当即把摔杯子,“混账,自己无能,怎可把这莽汉与私卫羽林军相提并论!”说罢,赫连诘直接罢这人官,又身边另位亲卫提上去,人他有是。
他实在是有些担心那个在雨夜独身追人而去少年,不知道追上没有,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就连他这个小兵,都知道,眼下草原动乱很,对宗朔大将军来说凶险极,更何况是不涉世俗阿曈呢。
萧冉摇头,“没有。”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证明不论是草原哪个部落,都没能找到他们,即便是蛮族,集合大量兵力往草原深处进发,也没见有什回信。
他们自己人与宗朔最后次联系,是叫蛮族中潜伏鹞子杀训鹰人,自此后,宗朔便谨慎再无传信。
至今,时间已经不短,夏季渐渐到尾处,秋风乍起,将边关惊奇吹猎猎作响,萧冉犹豫着,该不该按宗朔说去做,但时间还没到,他或许可以再等等。
萧冉拉住阿云手,将人带到
二皇子就不信,他赫连宗朔能做成事,自己必然能做更好!他从小就被那人压着,什都比自己强,什都叫朝臣称赞,说不准,父皇要是糊涂,就传位。
但他想到宗朔,却忽然舒口气般,得意洋洋倚回帅椅上,再强有什用,他早就放出风声,草原各部闻声而动,听说眼下蛮族联合几个小部落,在整片草原中严密搜查,见必格杀。
眼下怕那人怕是已经被人杀只剩副枯骨,无声无息烂在在草原里。
赫连诘痛快极,心情也好起来,“将那个擅自作战守军裨将先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身边传令太监恭敬低头称是。
出帅帐,老太监瞥眼站在门口等待宣召萧冉,朝他使个眼色,两人擦身而过之时,张纸条悄无声息递到萧冉手中。随即,室内传召萧冉,那位被处罚守军裨将隶属他麾下,此刻赫连诘要敲打他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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