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处不同,簪子顶端多颗蓝晶晶小石头,是被生生大力按进铁里去。阿曈伸出那双笨爪子去给宗朔胡乱拢头发。
“快,快束上!”
乌骓般情况下是不用刻意驾马,他极聪明,晓得自己判断。但自从进这片逐渐寒冷地区后,它方向感几乎丧失,宗
少年摇着尾巴,手中石头将透过其中光线折射出斑斓颜色,洒在少年日渐舒朗眉目间,隐隐约约映着他眉间金光日盛纹理,像是它自己有生命在游走般。
“好看着呢,拿回去给书生和阿云做礼物!”
那东西像是宝石般,倒叫宗朔想起少年那颗乳牙吊坠上炫目晶石,只是,比起来要逊色太多,以至于看着区别很大。
宗朔也弯腰进小溪,低头到处看看,却没找到那些小晶石,仿佛只有阿曈手上那几颗而已。于是男人便不再逗留,抱起阿曈,用袖子给他擦擦光着凉脚丫子,回到马背上继续赶路。
阿曈拿出颗蓝色小石头,恰巧看到宗朔头顶发冠簪子,于是便伸着爪子,迅捷而利落拔下宗朔发簪拿在手里,男人没固定发髻铁簪,头浓墨绸缎般长发披散开来,被风吹得很飘逸,稍稍中和他凌厉又杀气勃勃气势。
眼前,少言统领坐在桌边,朝上望着阿云细白莹润脸颊。经过这段日子细细照顾,他终于微微胖些,搂在怀里也有些肉。
阿云也不再如最初般,整个人薄像张纸,既心力交瘁又要强好胜,他逐渐平和下来,恢复自身原有恬淡与平和,这极大抚慰萧冉心,他背后倚靠着阿云,便生出无限勇气,叫他在复杂局势中,往无前。
“跟着,辛不辛苦。”
阿云搂着萧冉肩背,将他拉进自己怀里,而后低头,发丝从鬓边垂落下来,映衬着他柔和又美丽脸。
“不辛苦,很快乐。”就连书生都说,从前,阿曈递个兔子都叫他手足无措,而如今,眼前鲜血淋漓,他也面不改色。阿云想想,伸手托起萧冉脸。
阿曈本来要摆弄簪子,却抬头看着宗朔不动,拿着铁赞簪手擎着,没下茬。
少年实在觉得这男人生很好看,又很英武,于是便看住不动。
宗朔正驾马,余光之中,就察觉阿曈正歪着脑袋瞧自己,笑眯眯耳朵乱动。于是他便扯着嘴角,要笑不笑低头看着少年。
阿曈耳朵抖更厉害,眼睛亮晶晶,而后侧过头,抵在宗朔胸口不说话,只双手默默在捣鼓什东西。
没会儿,宗朔就觉得怀里人“嘿”声使劲儿,紧接着便将那只平日做暗器用铁簪递到自己眼前。
“你给力量。”
冷面将军露出个笑容,展现出他与人后温柔缱绻与男人本色。
他抱住阿云细腰,从椅子上站起身,扛着人便到榻上,随即拉上帘布,只听床榻帘布中悉悉索索。红烛摇晃,最后传来男人句话。
“那再给你些……”
而在林中行路阿曈,则横卧在马背上摆弄着几块小石头,这些石子晶莹剔透,好看极,都是在刚刚他们寻找到小溪中捡到。那溪水极凉,宗朔都觉得冰手,但阿曈却挽起裤脚就蹚进去,还捡起石子对宗朔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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