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穿好衣服,宗朔便也将玄底金边锦袍穿好,又将自己收拾极利落,更显露出他英俊与威武不凡来,他知道少年爱看。
而等两人出毡帐,就见老首领已经带着族人开始举行隆重仪式,来迎接他们。
他们将带着那些已经回归长生天族人意志,欢欣鼓舞迎来神族与月氏,迎来克烈新历史。
载歌载舞人群里,老首领看着眼前那个在众多优秀克烈大汉之中,依旧卓乎不群,威赫明仪,英俊不凡,身王者气度宗朔,心中暗暗感叹。
忽儿扎合说不错,以后草原,必定是月氏天下,兴衰与否,就看此人。
宗朔看着阿曈认真样子,此刻终于有些凉快,感觉阴风阵阵,他可是记得,昨夜举行墓葬仪式,他还作为月氏,上前埋捧土。
宗朔缓缓擦完汗,点点头,而后才与煞有介事阿曈出门去找诺海,临出帐前,宗朔叫阿曈换上克烈给阿曈急赶出来衣裳,以示认可。
虽然他下令,叫众人守口如瓶,克烈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说,毕竟,如今神族隐没,只有个少年,失去族群,少年便不是那安全,所以藏起来就好,敬意搁在心里,尊崇放在实处。
只是阿曈对繁复绣线褶襟衣服不太会穿,身下裤子也不是裤子,前边看着倒像是裙子,不过跑起来倒是方便。于是宗朔便光着膀子给阿曈穿衣服。
等克烈老首领听说阿曈醒,来拜见时候,就见少年穿着银白绣线裙袍,神秘又庄重,而那个草原月氏,尚且在服侍着大人整理袖口。
如叶扁舟般飘零无依,又如被捣出蜜汁花朵般酥软无力。
阿曈摸着摸着,就眯着眼贴上蹭。
宗朔则早上并不轻松,克烈男人们并不好对付,他们都是极为厉害战士,被车轮战上午,血脉与筋骨早就活动开,甚至还有些激动。
此刻被阿曈摸贴,当时就不行,喘着粗气,稍稍松松腰间溻在□□短汗巾,现在已经有些显出形状。
阿曈被男人抱住亲口,“别摸,你又不给碰。”
男人又光着脊背蹲下给少年换鞋,在老首领眼里,这才像是个侍从样嘛,于是满意点点头。
却不料,下刻,少年便也蹲下来,撅着嘴,“吧唧”,亲口“侍从”唇,而后又殷勤给人家擦起汗来。
老首领叹气,弯腰低低拜,出去等。阿曈莫名,“老头叹什气?”
宗朔笑,“可能是没人帮他穿鞋罢。”
阿曈知道宗朔在逗他,于是嗨呀声,抬脚踹人,男人大手握着这只还没穿鞋光裸嫩足,低头亲口,“咱们私下找诺海说这件事。”阿曈点头,他倒是无所谓,东西找到就行。
阿曈醒悟过来,脱离男人滚热身躯,“那,还没好,上回还肿呢!”
他心中渴望,但身躯太过生嫩,有些折磨男人。
阿曈回身拿帕子给男人擦汗,而后这才想起来他刚才要找宗朔说话,“对,诺海阿塔留东西在床下,托拿出来交给诺海。”
宗朔擦汗动作顿,神色难言低头问,“谁?”
“诺海阿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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