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朔倒不是要在克烈求什偶,他偶还在毡帐里睡大觉呢,这都是因为些微妙原因。
自从他带着阿曈到克烈部后,忽儿扎合等人是必将把阿曈身份说出来,毕竟,这可不是小事,但说到阿曈,也就牵扯出两人关系,他们之间黏黏糊糊,任谁都看得出来。
所以,宗朔作为月氏,在受到众人欢迎之后,挑战也随之而来。克烈大汉们,尤其是地位颇高,本领又强那批,卯着劲来找宗朔挑战,美曰其名是来用最高礼节致敬月氏,但想也想得出来,都是群夹带私货男人。
忽儿扎合就站在旁看热闹,在族人请教他是否要收着力道,以防不甚伤到月氏尊主时,忽儿扎合就没忍住笑,他摆手,“大可不必,你们自求多福罢。”
于是,大群好汉不信这个邪,在天还没亮时候,赶着宗朔出帐洗漱换衣衫,便都来轮番挑战,克烈族好摔跤,于是宗朔便只能叹口气,舍毡帐小榻上,睡得软绵绵热乎乎罪魁祸首,把脱新换上衫,迎战。
头顶,期盼能与早就消失踪迹神族请个安。
阿曈被几个人跪往后退,但仍旧下意识伸出手,用青葱指尖轻轻从几人掌心划过。
那几个克烈大汉有些高兴,神族已经回礼,于是他们脸灿烂抬头,本想朝阿曈再说上几句话,谁知道这时候,几人身后传来个男人醇厚又有些轻快声音。
“醒?饿不饿。”
阿曈赶紧越过门口几人,咧着嘴笑呵呵朝那男人走去。
他们越比,周围聚人越多,最后克烈人在宗朔摔跤场地围圈,看着越战越勇草原月氏,大声叫好喝彩,从晨光熹微,这番试探实力车轮战到现在还没完,只是宗朔听到阿曈醒来出帐声音,才脱离包围,来看看少年。
宗朔见阿曈叉着腰脸小气样子,就笑。
阿曈哼声,来伸手掐宗朔腰,只是这腰上都是筋肉,哪里能掐起来?于是少年掐着掐着,就哼唧着摸索起来,细腻手掌划过腹间肌肉与腰侧紧实线条。
阿曈心想,这是极有力量,他很记得自己被这幅腰身狂放进攻时,那种
只见灿烂日光下,英俊男人把自己收拾很利落,冠发也重新束起来,露出那双含情眉眼来,鬓间整齐又精致,叫人看着心旷神怡。但男人上身却是□□,只下身穿条新换绸锦裤子,腰间扎着玉带。
这样男人引来众多人目光,身后克烈小哥儿都开心嘁嘁喳喳,而看到男人腰间尚且还没有痊愈抓痕后,便更笑开,眼睛直直瞟那个站在帐子门口,传说中神族少年,不愧是大人,瞧这爱痕都与寻常人不样,真是又深又激烈。
阿曈见迎面而来宗朔,心里被男人英俊直冒泡,但依旧假做板着脸,伸出手指在宗朔结实又匀称胸膛间直戳,“嗯?怎不穿衣服。”
瞧瞧!好多人都看呢,他媳妇要被人看光啦!这可不行。
宗朔笑,朝门口行礼几人示意,而后带阿曈又进毡帐,“刚才在与克烈男人们摔跤,习俗是要裸上身。”因为不仅要比力量,还要比观赏性,毕竟,摔跤这样活动,不仅是种挑战,更是展示身躯,已备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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