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朝?」本来不想跟流火罗嗦,这时听他这麽说,毓臻也不禁愣。
流火啧啧摇头:「王爷啊,恕下官放肆,有句话,不得不跟您说。」
你直都够放肆。毓臻心里暗骂声,脸上越发笑得可亲:「状元爷但说无妨。」
流火似乎有点意外地看著他,半晌端正模样,凑近点,轻道:「王爷这样,还不够啊。」
没头没脑句话,让毓臻又是怔,慢慢皱起眉。
这时下人问起,他正要否认,转念想,便住口,问:「现在什麽时候?」
「刚过四更。」
果然只是睡会,毓臻摇头苦笑,半晌才道:「去吩咐下,会进宫去。」
下人应退下,毓臻这才揉揉发僵脖子,边起来换上朝服。
等事事折腾过,毓臻赶入宫门时也有点匆忙,路走去,却看到众*员从里头往外走,不禁有点纳闷。
搁,今夜不来吧。
又或是厌烦这样把戏,不想再夜夜翻墙。
心中隐约掠过丝失落,毓臻摇头笑,翻开被褥睡上去。
夜辗转,竟到四更,才勉强睡去。
像是睡过去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下人行走声音,虽然放得极轻,但是点点响动也足以让毓臻从浅眠中转醒过来。
流火却没再说下去,只是脸莫测笑容,退开来,笑著又道:「听说是皇上昨天著凉,今早起不来,才宣免朝。」
「病?」毓臻猛地抬头,却看到流火已经转过身去往外走,本想开口叫他,转念便又打住,略沈吟,换个方向往凤渊宫走去。
凤渊宫里人人派谨慎,走路说话都是压著声量,像是怕惊扰到宫内人。
毓臻刚走到门口,正好看到眠夏从宫道上走过来,连忙拉住她。
眠夏先是吓跳,待看清楚
「哟,静王爷啊,好久不见,王爷今天上朝,可真来得不巧。」迎面人走来,笑容里竟似有几分幸灾乐祸,却正是新科状元流火。
毓臻直对这新科状元看不顺眼,明明副文弱书生模样,说话举止却像是十足流氓。虽然他并没有恶意,甚至算得上热心,只是,朝中喜欢他人,还真是轻易数得清。
偏偏凤殇找来护著这状元爷人,就是毓臻。每每想到这,毓臻就有种火不知打从哪来感觉。
这时正是纳闷,见到流火,毓臻更是不快,只是他在朝中从来都是温润淡定模样,这时也不好板起脸来,只好淡淡笑,应声:「原来是状元爷啊。」
「见过王爷。」流火夸张地行个礼,笑著指指身後宫殿,「难得王爷今天上早朝,真是不巧,刚才公公宣过,免朝三日。」
外面依旧漆黑片,看不出时辰,毓臻迟疑阵,开口叫声:「来人。」
紧接著,就听到隔间有人推门而入,低声问:「爷,今天要上朝麽?」
朝堂议事,像毓臻这样身分是不必去,当然他若参议朝政,出席也无不可。
只是自从毓臻开始隔日到凤渊宫里留宿,就不再日日上朝。很多时候都是趁著凤殇上朝时,梳洗过便从宫中回到静王府。
这些天凤殇天天到静王府来,有什麽事要问毓臻,也并问,毓臻上朝就更没意思,接连著好多天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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