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殇又退步,微微笑:「这是流火托付,定要交到寒离公子手上东西。说是,如此,便两不相欠。」
「好个两不相欠!」
宫寒离沈默阵,低低地笑出来,将那草扎蜻蜓放入胸前,抬头重新打量凤殇遍,哈哈笑道:「真没想到,沧澜之主会亲自来宫某这狗窝!」
宫寒离自然是知道流火去向,凤殇将流火蜻蜓给他,便已料到他会猜出自己身分,也不紧张,缓声道:「流火曾经求过朕,如果有天,你落在朕手里,饶你不死。所以朕决定先来看看。」
宫寒离先是脸色微变,随即便哼笑道:「皇上这话,未免有点可笑吧?现在无论如何看来,都是皇上落在宫某手里,而非宫某落在皇上手中呢。」
只是随口句,却似有股无形压力,那两人不由自主地便依他话,人走进去。
不会,那人又走回来,依旧脸警惕地看著凤殇,斟酌著道:「少主人请你进去。」
凤殇挑唇笑,不再看那两人,只说句:「带路。」
进去後是条极长甬道,走阵,拐过个急弯,眼前便出现个开阔石室,石室尽头,坐著个二十来岁青年,面容清俊,眼中却透著丝阴郁,给张脸平添几分邪气,看来便是前凤临皇子宫寒离。
果然那守卫上前步,恭身道:「少主人,客人已经带到。」
语,凤殇笑摇头,眼中是闪而过顽皮和高昂兴致,微错步,转入石阵之中。
「可惜这阵法以前舅舅曾经考过呢……吃过亏记得牢啊。」
石阵看似凌乱,凤殇进去以後,专挑死路走,阵穿梭,竟已站在石阵另头,十步以外,是个洞口,门前还站著两个身穿红衣守卫。
他们也已经警觉有人越过石阵,拔出兵器,脸戒备地看著凤殇。
凤殇微微眯起眼,看著两人,步步往前,似是漫不经心,却让那两人不由自主地後退步。
「朕既然能站在这里,朕人自然就能站在这里。」凤殇微仰头,「只是,朕以为,寒离公子也不是非要造反不可,说不定,你还能谈上谈,没必要马上
宫寒离微微摆手:「你出去吧。」那守卫应退下,他才慢慢站起来,边打量著凤殇,边走到凤殇跟前,道:「阁下轻易闯过布下石阵,实在出乎意料,不知阁下是……」
凤殇笑:「或者,寒离公子会更想知道带来是什麽东西吧?」
宫寒离盯著凤殇眼,半晌也是笑:「倒是被阁下猜中。」
凤殇不著痕迹地退步,从怀中拿出物,放在掌中,却正是流火托付那只草扎蜻蜓。
宫寒离脸色微变,手夺过去,沈声道:「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
「去跟宫寒离说,就说带来份故人手信,问他要还是不要?」
那两个守卫听他说完,对望眼,人喝道:「你是什麽人?」
凤殇冷哼声:「你不配问。现在就去跟宫寒离说,你们不肯说话,就回去,有什麽後果,你们自己看著办。」
两人听又震,相互对望,不禁有点迟疑。
凤殇似乎有点不耐烦,手中长剑指:「你,进去说,」剑尖微拨,又道,「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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