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吃惊,他便已经冷静下来,甚至还微微笑,说:「寒离公子要赢恐怕不是朕吧。」
宫寒离迟疑下,终於道:「既是你,也是他。」
凤殇不以为然,转身主动走向那几名红衣汉子:「只怕,寒离公子赢朕,另边,就要输。」
「那是宫某事。」宫寒离字顿地道,「带下去,好好伺候,要是有什麽怠慢,让皇上不愿留下,你们就自己看著办吧。」
「是!」
兵戎相见。」
「怎麽说?」宫寒离冷眼看著他。
「寒离公子从前并不得宠,即使凤临不灭,也不见得能登上帝位,为个本就不属於自己位置而赌上性命,说不过去,何况你直在宫外长大,不受帝王之术教育,恐怕这当皇帝意,也并不如何强烈。
「要说是为复兴凤临,就更说不过去。前凤临皇室,何曾善待过你?复兴之心,又从何而来呢?」
宫寒离听著凤殇说完,没有反驳,只是笑道:「那麽,皇上倒说说看,宫某这是为什麽而反?」
凤殇跟著那几人走出去,既不惊慌,也不挣扎,只是垂著眼,噙著笑,并不说话。
也有想要赌把事情。
赢改变不什麽,只是若输,从此後,便不再是吧?
毓臻,毓臻,你是会来救呢,还是会到盛京去?
凤殇抬眼看他,微挑眉,似笑非笑:「这话,说不得。答案,不是在你心中麽?」
宫寒离下意识地地抚过胸前,衣服之下,微微凹凸,是流火草扎蜻蜓。
半晌他抬头看向凤殇,眼前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脸上甚至还隐约带著分稚气,眼中却始终盈著无法压倒尊贵和高傲,明明只身而来,却始终胸有成竹模样,让他无端地挫败。
微咬牙,宫寒离冷笑声:「皇上话宫某是听过,只是,既然走到今天,宫某也想赌把,看是皇上会赢,还是宫某会赢。来人,把皇上请到客房去,好生服侍。」
话音落,凤殇猛回头,石室外已经走进来几名红衣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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