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在旁看得心惊,咬牙,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解毒方法。」
「哦?」凤殇慢慢松开抵在胸前
凤殇笑笑,低声道:「本想著怎麽问你才好,看来你果然是知道……」
流火脸色更差,好会才颤声道:「他,他……」
「宫寒离说在朕身上下毒,可是朕太医却查不出来,你说,那是什麽毒呢?」凤殇浅笑著抬头。
流火下意识咬住唇,慢慢放下凤殇手,退步,跪下去:「求皇上饶他!」
「朕还没决定怎麽处置他呢,内乱还没解决,宫寒离事,暂时放著。如果他能交出解药,自然……」
「是,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两、三个月来也没有好好调养,加上那天皇上虽然护著他,他也还是挨箭,受伤,加上惊吓,皇上刚昏迷那两天,他就直高热不退,到第三天半夜醒来阵,没多久就去。」
听流火徐徐说来,凤殇意识也渐渐变成空白,似是心中直存在某样细微之物,也终於烟消云散,不复存在,整个心都是空空荡荡,再无物。
「死啊……」
很久,流火才听到凤殇低喃声,流火没有应声。
又阵,凤殇垂眼笑,微声道:「他……还是当作小柳,葬吧。太子世子身分,他那样人,大概也不稀罕。」
锐利。
「十天。」眠夏低应声,却始终没有回答小柳怎麽样。
凤殇心里禁不住地阵惊惶:「你说小柳受惊,那现在怎麽样?他病呢?有让太医给他看麽?」
眠夏低著头,下意识回过头去看身後人,那些人却也样低著头,不敢吭声。
「他已经死。」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带丝感情,却让房间里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口气。
「没有解药。」凤殇话还没说完,流火便突兀地应句。
房间里突然死般地静下来。
「呵呵……」过很久,凤殇低笑出声,宛如叹息,「那麽,这样折磨,要到什麽时候呢?」
流火脸上也是样苍白:「这是蛊毒,并不会要人命……但是,发作间隙会越来越短,发作时疼痛也会越来越厉害,直到让人生不如死……」
「蛊毒啊,难怪……」凤殇浅浅笑,漫不经心地道,似乎并不把流火话放在心上。
流火俯身站在旁,不敢应声。
身处盛京,太保造反,静王拥立新帝流言他自然也是听说过。不曾求证,这时也不是该说话时候。
「流火。」
不知过多久,流火都觉得自己站得有点发僵,才听到凤殇叫声,连忙抬头,却看到凤殇脸苍白,微蹙著眉,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流火心中惊,走上前去,手拉起凤殇手臂看起来,脸色点点地沈下去。
凤殇脸上白,抬眼看去,就看到流火身白衣地站在门口。眠夏张口似要说话,凤殇已经先开口:「流火进来!」
「皇上……」眠夏急,低唤声。
「你们先出去。」凤殇支撑著坐起来,见眠夏慌忙来扶,也只是微微借力,靠著床坐著,直直地望著流火。
等众人走出去,流火才走到床边,行个礼:「流火放肆。」
「你刚才说小柳死,真麽?」凤殇不死心地又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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