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发作起来也并不要人命,只是心口锥刺般地痛,忍下也就过去,加上发作并不频繁,时间长,他也就不再管。只是有几次发作都被眠夏看到,她反而成对凤殇身体状况最解人。
那时候跟小柳在房间里,外头有人暗算,他本能地护著小柳,两人在地上滚,毒却正好发作起来,比往常要痛,身上有伤,时承受不住,才晕过去,怕是下意识咬唇,才让眠夏看出矛头来,猜到当时情况。
这时听眠夏说起,凤殇只是掩饰地笑,半晌像是想起什麽,问:「小柳呢?」
房间里似是静,眠夏低头道:「小柳公子受惊。」
「现在怎麽样?朕昏迷多久?」敏锐地察觉到眠夏话里躲闪,凤殇目光更是
眼前是熟悉光景,似乎就在自己寝宫里,眠夏半跪在床边,脸忧色。
虚弱地笑,凤殇张张口,没发出声来,抬眼便看到眠夏身後还站著数人,当先人正是左丞相颜重仪。
见他抬眼,颜重仪便扑通声跪在地上:「臣等救驾来迟,累皇上受伤,请皇上降罪!」
凤殇缓缓抬手:「罢。」声音出口,才发现嘶哑得不象样。
眠夏见他似乎要起来,扑在床边,低声道:「皇上,您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会,就会有人来接应……你随他们出去,他们……会、会带你去见毓臻……」
「你……」小柳只觉得心跳得难受,凤殇话听在耳里,让他惊慌,张口要说话,却怎麽都发不出声音来,反而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阵兵刃相交声音。
凤殇似乎抬头,半晌低笑,附在小柳耳边,轻道:「可惜……你不喜欢也没办法。刚才话,」凤殇声音越来越小,捉著小柳肩膀手却无意识地捏得紧,小柳痛得皱眉,只全神贯注地听,才隐约听到他说,「骗你,小柳……哥哥。」
最後两个字低轻若细蚊,却如雷声贯入耳中,身上沈,再听不见凤殇声音,小柳惊惶地想要抬头,却被凤殇死死搂著,不能动。
听眠夏这麽说,凤殇才真切地感觉到腰背上炽热疼痛,微皱下眉:「朕……怎麽?」
眠夏眼眶又是红:「皇上为保护那位……小柳公子,腰上中两箭,又因为动真气,之前……旧患发作,才会晕过去。」
眠夏说是旧患,凤殇心里却明白她指是什麽。
当初宫寒离跟毓弋说在他身上下毒,他仗著自己身体经过秦泊培养,并不怎麽放在心上,只是离开凤临没多久,第次发作起来,才确定宫寒离话是真。
私下让太医把脉,却没能探出毒来,只说是身体有点虚,没有中毒征兆。
手上慢慢沾上黏稠温热液体,小柳只觉得腰间阵刺痛,满心惊慌让他失声叫出来,口气未尽,眼前黑,就晕过去。
「……怎麽样……流火大人……说过……还是暂时不要……」
凤殇微微动,便觉得全身片疼痛,耳边有个熟悉声音直在说著话,似乎是眠夏,却听不清晰。
凤殇又微微动动,身上依旧是完全用不上力,却有人快步走到床边,轻声叫:「皇上,您醒麽?」
低哼声,凤殇微动动,慢慢张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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