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那是命人日夜赶路,才追上你。」
「呵呵。」毓臻低低地笑出声来。
凤殇微微怔,侧过脸来,却只看到毓臻遏止不住地大笑。
「从进宫偷听那时起,你就直在算计著?让带走小柳,然後你去凤临,让太保伺机造反,举歼灭,全部都是你算计?为什麽不直接跟说?你跟说,样可以带走小柳,样可以陪你去凤临,为什麽不跟说?」
为什麽?
凤殇笑转过身去:「你不肯承认就算。但是,连太保在内,所有人都已经伏法,你,也不能例外。」
毓臻像是没听到他话似,只是瞪大眼看著凤殇:「你看著,你回过头来!素和凤殇,你听清楚,没有背叛你,也没有拥立小柳作新帝,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世子!」
凤殇没有回头,只是侧脸笑,带著丝不屑,分明是不信,「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不会太迟麽?只有你才知道不足以完全制服太保,你知道你可以成为弱点,毓臻,这朝中,也只有你,够资格够胆量拥立新帝……
「那时候你进宫偷听,不是已经说,小柳是哥哥麽?不是已经说会去凤临麽?那些话都是说给你听,太保蠢蠢欲动,去凤临,他必定会在盛京发难,你不是都知道麽!
「暗示你跟去凤临,你却不答应,也没有带走小柳,本以为你只是顾著哥哥弃他不顾,可是凤临关口只不过封五天,你完全可以来找,却选择回盛京,之後太保发难,你拥立新帝,远在凤临都能听到消息,现在你却说不知道?
看来,眼中已经尽是霜雪,冷哼声:「静王知道朕今天叫你来,为是什麽?」
毓臻看著他,像是看著不认识人般,好阵,才僵硬地道:「臣,不知道。」
凤殇低哼声,「毓臻啊毓臻,宴州城里,你许朕话,还记得麽?」
毓臻愣,听凤殇说起宴州城事,那时气恼禁不住浮起半分,好阵才隐约明白过来,脸色变:「许你忠心,自然不会背离,是你没有给机会解释……」
「还需要解释?你既然选择帮著小柳,又需要什麽解释?」凤殇冷笑道。
凤殇眼神晃,有瞬间无法回答。
「说你没有背叛?你要怎麽相信你?」
毓臻怔怔地听著凤殇话,声不吭。
好久,他才慢慢动动:「你说,那天进宫听到话,是你故意说给听?」
「是,如果你要保住小柳,带他离开盛京,对们都有好处,你却没有带他走。」
毓臻只是安静地听著:「也就是说,宴州城里相遇,也不是偶然?」
毓臻这才真震住,好阵,才颤声道:「你说……什麽?你说小柳什麽?」
凤殇眼中似是滞,瞬间便低眉笑,轻道:「太保已经伏法,其它同谋也清理得差不多,你又何必再否认?小柳是世子,你说向待他如兄弟,要帮著他,朕也嫉妒不来。」
毓臻却猛地走上步:「素和凤殇,你说什麽!」
凤殇微微颤,慢慢抬头,直直地看著毓臻眼:「朕说,静王既然敢拥立小柳为新帝,如今失败,难道就不敢承担後果麽?」
「没有,根本不知道小柳就是……就是那个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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