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臻不禁皱眉:「郭老,毓臻不明白您意思……毓臻确实是冤枉,只是……」
郭廷笑笑:「皇上肯对你说村里事,可见皇上待三世子必定与别人不同,老夫只是不希望,三世子辜负皇上厚爱。」
毓臻苦笑声:「郭老说得太过。」
郭廷摇摇头:「老夫算是看著皇上长大,从前跟其它人样,心想著等他长大,重夺帝位,就能出多年来怨气。到现在不再理朝中之事,过著平静日子,静下心来想,才发现这些年来,们不过是毁个孩子。」
虽然早有预感,这时听来,毓臻心中依旧阵钝痛:「郭老意思是?」
郭廷嘿嘿笑声:「三世子现在应该是静王。只是老夫记得,日前太保造反,静王似乎也在乱党之中,皇上竟然没治你罪?」
听郭廷提起凤殇,毓臻眼中又是黯,笑笑:「有,死罪。」
郭廷看他阵,终於转过身,招呼旁看著两人发呆小孩:「你们都回去吃饭,先生都在等你们。」
几个小孩这才笑闹著慢慢往房舍里走。郭廷等他们走远,才回头对毓臻说:「三世子别见怪,老夫早不是将军,这阵子也不想跟你假客套,你既然来,恐怕也是有目,如果不嫌弃,就先到老夫家里吧。」
「有劳郭老。」毓臻拱手,见郭廷已经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自己,只好快步跟上。
也不曾这般念过。
心里还残留著疑惑,似乎早有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自再证实遍,既怕是真,又不愿那人欺骗自己,於是日日马不停蹄。
越过宴州城,毓臻只是随便吃过午饭,便沿著当初凤殇指路照旧寻去,白天走在路上,更觉荒凉。走到处,实在没办法牵著马过去,他便只好将马拴在边树下,独自向前。
王桃村前有两、三个小孩绕著棵大树玩捉迷藏,毓臻走过去时,正看到个老人从旁房舍里走出来,边叫:「吃饭,吃过饭好读书,下午别野!」
毓臻怔怔地看著那老人走到自己跟前,好半天才勉强挤出句话来:「郭将军?」
郭廷叹口气,站起来:「三世子可有兴趣看看皇上
郭廷家中虽然简单,也算得精致,等毓臻进屋,郭廷倒水,两人坐下来,拘束反而是毓臻。
「郭老,……」
没等毓臻说完,郭廷倒反而先说起来:「请三世子不要怨皇上。」
「郭老?」毓臻愣是没听明白,只是傻傻地叫声。
「三世子刚才说皇上定你死罪,眼中似有不甘,恐怕是皇上冤枉你吧?如果是这样,你千万不要怨皇上,他也是生性使然,不是有意为难你。」
那老人全身震,猛地抬头,锐利地目光直盯在毓臻身上。
毓臻也样看著他,边颤声道:「是,毓臻,素和毓臻,小时候您还曾经带骑马,还记得麽?」
那老人沈默很久,才干笑声:「原来是三世子啊。」
毓臻愣,随即明白过来。这老人名郭廷,曾经是朝中官至品大将军,现在却在这里,恐怕也是当初自己父亲夺位时将他逼上绝路,他才跟著齐逃亡,现在见到自己,想起旧时恩怨,自然不会有好语气。
想得明白,他只是低头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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