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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寻欢 > 第4章 矢志不渝

第4章 矢志不渝(2 / 4)

沉默和不否认往往能说明更多事情。

商渝笑得很开心,烟雾自淡红唇间逃出,水顺着发尾滴落,他说:“不,是矢志不渝渝。”

他直勾勾地跟聂文柏对视着,神色莫名认真:“不是聂文晋男朋友,也不是花。”

商渝只是商渝。

严肃冷峻年长男人神奇地理解执着,并出乎意料地为自己最开始称呼道歉:“是不够尊重。”

“嗯哼,”商渝嘴角勾,点点头,“没关系,后面话其实挺不错。”

他在等聂文柏主动开口。

至于对方会不会离开……

商渝无声笑笑。

个讨厌居所里有任何异味人怎可能带着满身烟味进房间。

也正和他想样,聂文柏在片刻后也折返至他身边,倚靠着栏杆抽完最后点烟,明灭火星被按灭在冰凉金属上,他终于开口:

起湿透浴袍和还滴着水长发外甚至能算是微不足道小事。

商渝若无其事地笑笑,抬手朝他展示自己指尖烟:“不好意思,出来时候没带打火机,借用用?”

在短暂讶异后,他依然是冷静而风情,二十三岁商渝不再青涩,也不再因为聂文柏个冷眼就落荒而逃,他眉尾挑,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将烟递到聂文柏眼前。

其实是想直接凑到那根正在燃烧香烟上

但现在商渝脑子很清楚,他知道自己要真这,说不准明天早上就得收拾东西提桶走人,聂文柏这种严肃老男人天生跟轻浮下贱货合不来,商渝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也明白什才叫有分寸。

其实也不怪聂文柏会想到这个字,当下商渝确像朵刚被浇灌至盛开花,眉宇间疲倦给他增添点娇柔感,这让他看起来脆弱又坚韧,危险而浓烈,矛盾得吸睛。

聂文柏说:“这段时间住得还好吗?”

语气像是位例行询问租客体验房东,又莫名像是在和熟识好友交谈,商渝掐灭眼,捋着依然湿漉漉头发随意答道:“挺不错,房间很好空气很好,半夜听不到马路噪音,这回是托聂文晋福。”

聂文柏看起来还想再问些什,但视线在触及商渝脖子时倏然顿,接着极明显地皱着眉,沉声问他:“你被聂文晋打?”

商渝顺着他下就冰冷起来目光低头,在聂文柏看不见浴袍深处还藏着好几道依然刺痛红肿伤痕,他欲盖弥彰地摸摸脖子,只对聂文柏笑笑。

“聂文晋男朋友?”

声音里夹点被烟熏出哑,像带着钩,商渝咽咽干涩嗓,突然就有点渴。

他捏着烟嘴转头,静静地跟聂文柏对视会,说:“商渝。”

聂文柏点点头,视线礼貌地在他脖子以上停留。

“虞美人虞?”

果不其然,聂文柏没说什,从口袋中翻出打火机,咔擦声点燃那根沾染点湿痕烟。

只是神情看着依然不太友善。

“谢。”

商渝咬着眼越过他,裹着身厚重湿气扶住栏杆往夜空中眺望,这座城市好像没有白昼和黑夜具体定义,无数灯火与霓虹光将天空染得微微发亮,他站在安静阳台上,轻轻吐口气。

不需要说话,商渝眯着眼想,黑夜本身就足以模糊很多东西,声音只会让思维变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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