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聂先生每天都有回来呢,”他笑着说,“要不是昨晚撞见,还以为他不在这住。”
女人点点头,说:“是哩,先生忙起来时候经常就睡在公司里,要说,铁打人都经不住这样造……其实还是家里没个人照顾着,所以说啊,男人还是得找个好姑娘结婚,家里有人,可不就学会顾家。”
商渝没有附和她这段话。
找个好姑娘结婚?
他掀掀嘴角,露出个不太认同微笑。
想到这里商渝又恢复点精神,聂文晋刚才闹出动静其实有些吵,如果聂文柏在卧室里话,肯定是能听见些。
那他会不会出来?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明显到令商渝无法忽视,他下子就困意全无,换身衣服打开房间门,犹豫片刻还是朝楼下走去。
贸然去敲卧室门并不是好行为,更不用说是在昨晚发生过那种“意外”之后。
这会让之前所有行为都展露出刻意本质。
双带着血丝黯淡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好像下秒就会落泪。
聂文晋烦躁地啧声。
“行,”他随意地亲亲商渝,“晚上会回来。”
这就是让步意思,商渝识相地点点头,连欣喜都显得小心翼翼。
“想吃什?可以给你做。”
找个男人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说:
聂文柏:表面冷静.jpg
家政阿姨这个点在厨房准备午餐,商渝捧着水杯站在门口,微笑着问好:“文晋今天有没有吵到您?”
那位已经跟他十分熟悉中年女人手里择着菜,头也不回地跟他唠嗑:“没有嘞,少爷下楼就出门,早餐都没吃。”
“那就好,”商渝拍拍胸口,副松口气语调,“原本还怕他跟聂先生碰面会吵起来。”
“先生大早就去公司,”家政阿姨轻而易举地被他套出话,“天天都这样,回来得晚起得又早,你说管那大个公司,不好好注意身体哪能行啊……”
商渝静静地听着她这些话,时不时点头附和两句。
“再说吧,”聂文晋头也不回地出门,“晚餐不会回来吃。”
商渝轻轻地应声好,在门被关上后立马收敛所有堪称脆弱神情,疲惫地呼口气。
聂文晋实在难哄。
他脱力地载倒在床上,太阳穴跳跳地疼,昨晚实在睡得太迟,商渝现在脑中片空白,只能依稀想起昨晚聂文柏说句“会尽快处理聂文晋事。”
但聂文晋点也没有被处理过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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