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把他逗得笑出声,聂文柏终于瞥他眼,平静地嗯声。
“聂文晋出轨,”他风马牛不相及地提这句,“不是第次。”
这个名字令商渝轻松心情微微下坠点,他点点头,说:“之前还同时出轨好几个呢。”
他语气让这种极度没有道德事情听起来像是理所应当,聂文柏皱皱眉,问他:“你是怎分析出他给你带来利益大于坏处?”
“你还记得这话呢,”商渝笑嘻嘻地侧着头,很专注地盯着他侧脸,“说起来,最近改变想法,聂先生觉得怎样?”
商渝很明显地颤栗下,咬着嘴唇眼神潮湿如车外雨水。
“你说过是个商人,”聂文柏平静地陈述着,“商人无利不起早。”
商渝忍不住轻快地笑起来,带点微弱气恼问他:“所以您意思是,接利益价值大于深夜出门淋雨咯?”
聂文柏只是深深地看他眼,没有回答,红灯转绿,他转过头,继续专注地开车。
但商渝知道有什事情不样。
商渝靠在椅背上,玩笑般地问他:“所以您早就把查个底朝天,连在哪上班都知道?”
“没有,”聂文柏神色不变,“你对面那座大厦就是,聂文晋提起过。”
商渝不用猜都知道聂文晋提起过是什——左不过是说他商渝没出息,失业半年后在街对面找个月薪四位数垃圾工作,很丢人之类话。
反正重点也不是这个。
“嗳。”
着迷与执着。
聂文柏就是商渝心动和爱情所有注释。
车门被人用力带上,男人顺手将湿透头发股脑往后捋,商渝看着那张线条流畅侧脸心脏狂跳,飞快地舔舔唇。
“穿拖鞋不好开车,”他听见自己声音有点哑,“们换换?”
“不用,”聂文柏说,“车上有别鞋,那双只有下雨才穿。”
就在上车时候,他已经把得到聂文柏列为首要目标。
聂文柏回答是:“准备什时候分手。”
商渝坏心眼地嗳声,笑着说:“
快到时候,他突然说:“聂文柏。”
“嗯?”
商渝微微眯着眼,侧身把自己冰凉手搭在男人手背上。
“您这样子,很容易让误会。”
聂文柏手背上血管很明显,在他手中微微起伏着,男人没有躲开,商渝瞥眼后视镜,有那瞬间觉得自己是在勾引和尚骚狐狸。
他轻轻呼唤聂文柏,把话说得随意至极:“您是为才特意出来?”
“你。”聂文柏第次纠正他实在不正经敬称,“这雨今晚不会停。”
“那也可以在公司睡晚,”商渝非得问出个自己想听答案不可,“哪能劳烦日理万机您呢。”
红灯在雨幕后显现出朦胧刺眼光,聂文柏侧过头,叫他:“商渝。”
冷气开得很低,男人伸手将风口往上拨,滚烫肌肤极明显地擦过他大腿。
商渝又安静下来,他垂眼盯着自己有点苍白指尖,很轻地笑声。
“两千多拖鞋买来下雨用,”他侧头看向聂文柏,语气调侃,“您可真是财大气粗呢。”
也只有万恶资本家才会做这种事。
聂文柏专注地盯着前方路,说:“只是物尽其用。”
“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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