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在门边换鞋,闻声抬头朝客厅看去,神情骤然深。
亮眼灯光下,商渝后背瘦削薄弱,细瘦腰上有两点漂亮凹陷,凸起肩胛骨像是神话中天使洁白无暇羽翼,优美而舒展地展示在他目光中,聂文柏视线顺着节节凸起脊骨往下滑落,最后停留在裤头边缘。
白得像是块陈列在餐桌上美味奶油。
商渝像是有所感应般回过头,轻轻啊声。
“抱歉,”他不甚走心地对聂文柏说,“衣服湿,
商渝收回视线,主动结束陷入僵硬话题:“淋雨有些难受,劳驾您开下车门?”
聂文柏没说话,他自己先下车,撑着伞替商渝打开车门,沉默地伸出手。
“让许姨准备姜茶,”他抓着商渝手将他扯进怀里,力道有些似是而非粗鲁,“洗完澡记得下楼喝。”
于是商渝也礼貌地点点头,说:“辛苦您。”
切都倒退回原点。
“以为您早就发现呢。”
聂文柏眉皱得愈发明显,他确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商渝话令他联想到更多可能性:
如果只是为聂文晋那张普普通通勉强称得上好看脸在起三年,那以后呢?
如果遇到更好看人,是不是就能跟聂文晋分手,或者跟下任分手?
毕竟商渝所表现出来态度就是这个样子。
可没有过这打算。”
他慢吞吞地将后面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聂文晋可以同时谈两个,为什不可以呢?”
车停在被,bao雨摧残花园中,聂文柏明显地深呼吸下,转过身盯着他。
“这是不对,”他说,“商渝,你不能为他变坏。”
商渝嘁声:“聂文晋哪儿值得,是自己想这样。”
商渝想,实在是有些太默契,这样下去,不在起真会很不甘心。
事实上他现在就足够不甘,聂文柏总是在走出步后故意后退,游刃有余到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是被网住猎物,在陷阱里蹦蹦跳跳还得意到不行,主动把自己往聂文柏身上凑。
而聂文柏这老男人从头到尾都没什动静。
真会让人生气。
商渝翘翘嘴角,有点不爽地轻轻啧声。
可他注视着那双湿漉漉眼睛,第不知多少次觉得商渝在撒谎。
这个漂亮,满身秘密男人不像他自己所说那样,是个肮脏卑劣人。
但他确很擅长吸引别人目光和注意力。
商渝在长久沉默后终于清醒点——他今晚其实有些失控,心里萌芽陌生情愫令他无法冷静地构筑出个完美到足够吸引聂文柏人设,甚至过早地,bao露自己恶劣。
不过聂文柏看起来除不赞同也没有其他反应。
只是分手就再也没有顺理成章理由留在聂文柏房子中,他很清楚自己旦离开就再难与聂文柏有交集。
但聂文柏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神情明显有点压抑。
“商渝,”他郑重其事地说,“对待感情应该是慎重。”
“可本来就是个随便人,”商渝固执地,近乎残忍地将最差劲地自己摊开在聂文柏面前,“跟聂文晋在起那久只是为他脸,可没爱过他。”
他很无所谓地耸耸肩,收回自己被聂文柏身上温度捂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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