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和没关系,”他平静到让商渝怀疑刚才发生切都是自己错觉,“所以商渝,就算有恋爱对象,又跟你有什
他视线始终落在灯下那段颤抖柔韧腰肢上,红晕在皮肉上肆意蔓延,那两点腰窝间浸层薄薄汗,随着商渝颤抖闪闪发亮,令人很想……
聂文柏沉沉吐口气,喉咙愈发干哑。
“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他话里夹杂着几声发力重音,“商渝,回答。”
商渝所有注意力都用来保持自己姿势,他尴尬地抬着腰,唯恐被聂文柏发现点什不应该在这时候产生冲动,好会才用不那虚嗓音说:“……不该想睡你。”
话音刚落就又闷哼声,聂文柏语气沉沉,丝毫没有罢休意思:“错,再想。”
商渝其实很明白,聂文柏就是个把自己伪装成好好先生危险分子,他强势、独断、冷静到近乎无情,自己那些过分举动和挑衅之言根本没被男人放进眼里,恐怕在他看来,跟小孩子闹脾气没什两样。
所以商渝在此情此景下还懵瞬,聂文柏怒气来得太莫名其妙,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句话说错,才被迫抓着枕头承受些……奇奇怪怪惩罚。
好吧,也不算奇怪,聂文晋也干过差不多事。
商渝发出小小声呜咽,忍不住想:这两人不愧是亲兄弟,连在床上都那像。
但除“惩罚”方式外就再也没有相同地方,痛感在渐渐发麻臀上反而成最微不足道项体验,他被迫张着腿,连挣扎都被迫变得微不足道,却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描摹想象现在聂文柏会是什样。
商渝难得顺着别人意思想事情,勉力咬着牙,语句断断续续:“不该……大晚上溜进你房间。”
聂文柏没表态,但这种沉默已经让商渝明白自己依然没有说到点上,他喘息着,在濒临崩溃时刻无力地挣扎下,羞耻和火气瞬间侵占理智。
“聂文柏你特有病吧!”
他也不知哪来力气,竟然真挣脱开男人桎梏,往旁边滚去:“错不错你说又不算,搁这玩什惩罚游戏呢,聂文晋都早八百年玩腻好吧!”
聂文柏似乎也有些意外,对于商渝挣脱他并没有立刻给出反应,只是顺着人逃开方向侧过头,意味不明地哦声。
商渝曾在雨夜里看见湿透衬衫下半透出肉色,水和布料勾勒出几乎完全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精壮身材;也在高烧中昏昏沉沉地抬眼偷瞥握着方向盘手臂,挽起袖口露出紧实流畅小臂线条,那种力量感和美感竟然在那久之后还久久刻在他脑海中。
以至于所有幻想都轻而易举,真实到像是灵魂已经浮在半空中,将床上情形尽收眼底——那些发力肌肉,那些修长且骨感明显手指,还有,还有深沉,克制表情。
商渝腰软,双腿颤得跪都跪不住,只能依靠顶在自己小腹上膝盖勉强维持姿势,聂文柏动作顿顿,托着他脖颈手掌稍微往下滑些。
就在商渝以为已经告段落时候,被几下拍得发麻发痒部位被重重揉下,他咬着嘴唇,眼里雾气终于晃晃悠悠地漫出来。
“跪好,”聂文柏没什感情地命令他,“腿别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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