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有什?”聂文柏淡然反问,“你说气话又不是事实。”
他说着,又贴上来,语气低沉:“商渝,现在知道错吗?”
商渝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怎回答,从聂文柏主动解释那刻开始,他就陷入到奇怪而陌生悸动中,这是过往二十多年都未体验过满足感,就好像……时时刻刻在心底叫嚣着饥饿巨兽终于得到满意食物。
但他仍不明白自己所需要食物是什,从前他觉得是爱,可现在又不那确定,毕竟在这之前,商渝从未感受过满足。
或许聂文柏喜欢比般爱更优质?
可惜聂文柏这男人实在太理智,短暂怒火在发泄过后就消得差不多,他没再做什,只是牢牢将商渝压在自己怀里,莫名其妙地笑声。
“你说有关系,就有吧,”他唇紧紧贴在商渝耳根,“商渝,你觉得在为什生气?”
酥麻触感瞬间侵占大脑,商渝猛烈地颤抖下,隔会才找回自己声音:“……关什事。”
聂文柏深觉得跟他块儿发脾气压根没意义,商渝不仅矛盾,还间歇性别扭,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毛病,说话简直能气死人。
“你信聂文晋话,却不愿意来问,”他有些无奈,“商渝,聂文晋嘴里有几句真话你不清楚?”
关系?”
商渝难免被他问得时失语,随后飞快回过神,不甘示弱地跟他对上眼神:“不是说,想睡你很久,这算不算有关系?”
“哦,”聂文柏意味不明地应声,“所以听聂文晋话,准备试试出轨是什感觉?”
“你这认为话,那就是吧,”商渝很无所谓地耸耸肩,“本来就不是个有道德感人。”
微妙危险感在某刻攀登到顶峰,以至于商渝在那种颇为冷淡目光中缩缩光裸腿,飞快地转移话题:
他在纷乱思绪间沙哑地开口:“嗯,知道,错。”
然后又低声
商渝当然清楚,如果不是不信,又怎会大半夜闹这出?
只不过是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会这样气恼,才在这段时间种种情绪累积下做出冲动事——反正他也要离开这,成功就是赚到,失败也有余地。
这才发疯得厉害。
偏偏聂文柏反应却完全不再他预料之内。
他侧过头,让聂文柏唇离开自己肌肤,语气有些难以置信:“所以你刚才问……是这个?”
“不过现在看来,你也没什好睡,”他故意将目光停留下聂文柏小腹往下某处,语气唏嘘,“嗳,你前任说觉得你不爱他,不会是因为你……不行吧?”
很低级挑衅,放在聂文柏这种段位根本不会有什反应,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今晚混乱即将偃旗息鼓,而商渝先做那个退缩人。
商渝心情自然是糟糕,他胡乱地系上几颗扣子就往床下爬,背对着聂文柏放狠话:“没意思,哼,您接着睡吧,出去解决。”
这话被他故意说得有歧义,商渝不高兴时候就希望全世界都陪着自己拥有坏心情,火气上来时压根懒得在乎做事结果,因此在即将下床时又被聂文柏拦腰抓回去也不是什值得意外事。
相反,他其实挺希望聂文柏也能上头对自己做些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