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商渝适时地问句,“还有电玩城和网吧?”
聂文柏确全都去过:“也是在跟父亲赌气,后来聂文晋被他养歪,他觉得是没有做好榜样。”
“跟你能有什关系,”商渝对那位素未谋面聂姓先生凭空生出点恶感,“又不是你逼着他变成现在这样。”
“后来亲自参与到聂文晋教育当中,”聂文柏对此已经没有太多在意,甚至能称得上平静,“事实证明,他确是个不容易管教孩子。”
商渝默契地岔开话题:“不说那狗东西,今天准备去哪儿玩?”
聂文柏说完,主动提及自己过去:“以前跟你说过,聂文晋总是觉得父亲更偏爱,他是老来子,比小八岁,父亲直都更喜欢他些,喔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还是因为太听话太省心,他才直不在意。”
商渝跟他靠得很近,听到这忍不住握住他手。
“所以在高中毕业时跟他出柜,”聂文柏语气平淡到好似这根本不值提,“他当时气疯,差点把揍进医院,直到这两年也没放弃给介绍女性相亲对象打算。”
商渝用玩笑般语气问:“那他要是知道们在起,会不会让滚蛋啊?”
“不会,”聂文柏说这话时颇有信心,“虽然没放弃给介绍女性,但他对选择还是保留尊重。”
觉是个挺严肃成功商人,你应该也知道聂文晋是怎形容你,反正现在都认为那会差点就要被你扔出门。
“后面每次见你都觉得挺严肃,本正经,怎逗都没反应,结果现在居然会对笑。”
他说着,忍不住轻笑声:“还能给发那种消息。”
商渝直认为自己才是两人中更主动那个,他在聂文柏面前肆无忌惮地释放天性,时刻把神秘风情浪荡子人设烙在脑海里,结果印象中严肃正经老男人并不是他以为禁欲款小白花,反而闷骚得可以,直以来都是故意钓着他不给下口。
着实有些出乎意料。
“还没想好。”
聂文柏从善如流地牵起他手,两人在阳光下坦荡地并肩而行。
他说:“
“因为你那时和前任在起很久?”商渝顿时猜到重点,“你们那时候感情应该挺好。”
其实他挺想把“应该”去掉,但商渝并没有把年少时狂热迷恋捅到当事人面前打算,毕竟这满打满算也只是他个人在十八岁时候发癫,时隔多年再翻出来实在有种事后道德绑架意味。
“商渝默默喜欢聂文柏很多年”这件事不应该用来博取聂文柏愧疚或者别什情绪。
因为喜欢和迷恋本来就是单方面,默默无闻桩小事。
聂文柏没发现身边人短暂失神,接着说:“确不能否认这个事实,那时候跟他刚上大学,或许是突然放松原因,他很喜欢去各种娱乐场所。”
聂文柏低低笑声,说:“上次不是告诉过你,有过段叛逆年少时光。”
喔,商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差点忘自己第次见到这男人就是在夜晚酒吧街。
“还有,”聂文柏侧头看向他,“你怎知道没反应?”
商渝愣愣,被他捏下耳垂。
“不要低估自己对别人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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