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见他没反应过来,平静地补充道:“你猜下,以后要还多少债?”
男性在晨起时候脑子总是跟着下半身走,商渝直接顿悟他意思,反而笑得更加暧昧。
“那不是刚好,”他舔舔干涩唇,“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呗?”
聂文柏笑声,意味不明地说:“你还挺积极。”
商渝莫名就浑身紧,从他微微拖长语调
聂文柏下就领悟他意思,没什歉意地说:“看来并不该接通电话。”
商渝轻描淡写地回他:“放心,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跟他们交换过住址,他没办法到家楼下蹲守你。”
聂文柏若有所思地顿顿:“你跟家人关系,比想得还要恶劣点。”
“大胆点说,”商渝背对着他,从他衣柜里翻出件浴袍,“是非常恶劣,其实直都认为,从妈走后,就没有家人。”
他不太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于是转身笑着问聂文柏:“你要先进去洗个澡吗?”
而这个点……
他看眼右上角显示七点十分,顿时明白自己父亲另个用意。
“没事,”商渝随意地将手机丢开,“不用管他。”
他坐起身,后知后觉地发现聂文柏依旧在盯着自己,似乎是想要说些什。
“怎?”
醒来时商渝迷迷糊糊地翻个身,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话:
“……会转告他。”
他勉力睁开眼,在昏沉头痛中皱皱眉,喉咙干哑得不行,句话都不想说。
周围环境熟悉又陌生——个套间里不同房间在布局和软装上通常是相似,昨晚记忆点点回笼,商渝视线在卧室里慢吞吞转圈,最后在落地窗边跟聂文柏对上。
他眨下干涩眼,低声说:“早。”
聂文柏看着他手里浴袍,心知肚明商渝只是随口问问,好终止上个话题。
“不用,”他说,“你先去吧。”
商渝却突然对他眨下眼:“其实也可以起洗。”
他说完就顿时失笑,颇有肆无忌惮你能耐何意味,而聂文柏近乎纵容地看着他,突然说:“商渝,其实是会记账。”
“嗯?”商渝嘴角依然是勾着,“什?”
聂文柏说:“开始不知道是你家人,只是想让你多睡会。”
商渝不由失笑:“没关系,手机里没有见不得人秘密,而且下打十几个电话,显然是有很重要事情啊。”
“即使没有秘密,也应该是你隐私,”聂文柏顺手扶他把,“需要回避下吗?”
“能有什事,”商渝嗤笑声,“亲爱,还记得们昨天碰见过弟弟吗?”
“他这个点打过来,就是得到消息后来查岗。”
聂文柏还穿着昨晚衬衫,布料皱巴巴,看样子也刚起没多久,商渝看见他朝自己走来,手里握着还亮着屏幕手机。
“有个号码直在给你打电话,”聂文柏捋捋他睡得乱糟糟长发,“未接来电有十几个,自作主张帮你接,他说他是你亲人。”
亲人?
屏幕上显示那串号码无比熟悉,商渝抱着被子迟钝地思考好会,终于想起昨天碰到商笛事。
想来是商笛连夜跟父亲告状,这才大早上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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