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商渝直觉地意识到,有些于他们来说很重要事即将要发生,准备动身离开那天他难得看眼日历,此时距离他们月之约,还剩下二十天。
他们在这个海边消磨十多天时光,与其说是旅游,倒不如说是悠闲度假,远离繁重工作后商渝只觉得每天都充实而愉快,以至于上车后还有些恋恋不舍。
但这里已经没有什值得观赏游
聂文柏眉尾微微扬起,手臂越过他身侧,咔哒声关上房间门。
商渝愣下,总觉得自己从开始就掉进聂文柏陷阱里。
“直在等你哪天晚上过来敲门,”聂文柏从他怀里抽出枕头,语气像是夸奖般,“忍耐力还挺不错。”
商渝霎时睁大眼。
“你就是故意!”他笑着去抢自己枕头,“生气,要回去睡。”
“可以打电话让roomservice上来换套。”
聂文柏给他提供另种解决方案,商渝顿时忍不住,嗔恼地瞪他眼。
“不会,”他说,“而且那晚,也不好麻烦他们。”
他明明晚上还点过送餐。
聂文柏不动声色地摘下眼镜,将平板放到桌上,语气慢条斯理:“这是他们应该提供服务,包含在房价里面那种,商渝,顶级酒店卖不仅是房间,还有顶尖服务。”
中感觉到危险。
“反正你也不会答应,”他嘁声,神色自若地转身离开,“那再多几笔账也没什。”
聂文柏确没打算在这场旅行中下手,他没再说话,只是在落地窗边椅子上坐下,视线轻飘飘地拂过敞开门扉。
多几笔账也没什?他很明显地笑声。
那就接着记上吧。
聂文柏轻而易举地躲开他手,将枕头往身后床上扔,顺势环抱住商渝腰。
“真生气?”他明知故问,正经神情渐渐被明显笑意取代,“那吻你下,能消气?”
他也没打算征询商渝意见——总归都是会同意,因此商渝未说出口话直接被唇舌堵住,他们理所当然地如同所有热恋情侣般在房间内接吻。
但也只是接吻而已。
……
商渝险些就要绷不住自己神情,聂文柏说这话时神情实在太冷淡,惹得他心痒牙痒,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朝着那张唇咬上口。
可他还没来得及再编造个很随意借口,就看见聂文柏站起身朝自己走来。
“你觉得为什要订个套间?”聂文柏忽然问他。
商渝才懒得在这种时候思考这些无关问题,只是哼哼地说:“怎会知道您在想什,每次都没猜对过。”
“是。”
……
晚上时候商渝敲开聂文柏房间门,嘴里说着十分敷衍理由:“刚刚不小心把水倒在床上,亲爱,让再借睡晚?”
他认为自己坚持那多天已经算是忍耐力不错,聂文柏吸引力实在太强,商渝心想,随便换个人来都不可能有自己这能忍。
因此他并不打算继续跟聂文柏角力——何苦折磨自己呢,反正昨晚是聂文柏主动把他抱回房间,这不顺着杆子往上爬,他就不是商渝。
他敲开门时聂文柏正坐在窗边看平板,鼻梁上架着防蓝光金丝边眼镜,听见开门声后就转头看过来,本正经到令商渝有些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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