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战栗已压过沈承安生理上不适,他要故意去做盛霜序曾经厌恶事情——这只是他复仇路上点小牺牲。
“你会接吻吗?你来亲亲,盛
沈承安给他合同内容很简单,沈承安每个月都会给予盛霜序固定金额,承担囡囡所有医疗费以及盛霜序需要赔偿给宋玲雅费用,而盛霜序则需听从沈承安任何需求。
合同旦完成,有效期内不予停止,为期年。
盛霜序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被房东扫地出门,偶遇沈承安之后,事态竟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他写下自己名字。
沈承安耐心地等他写完最后个字,便猛地拖着盛霜序锁链,往自己怀里拉。盛霜序被他拽得个踉跄,手里笔也丢出去,在地板上弹又弹,发出清脆碰撞声。
沈承安话像刀片,他知道怎伤害盛霜序,专挑他心脏里最脆弱地方捅。
他要逼得盛霜序步步妥协,然后将他蚕食殆尽。
他要看着盛霜序崩溃,让他体验曾经自己所遭受痛苦。
盛霜序躲开沈承安不安分手,扶着沙发垫坐起来,颤颤巍巍地把项圈扣到自己脖子上去。
沈承安站到盛霜序身后,将项圈固定好上锁,手法温柔至极,像对恋人爱抚,锁扣咔嗒声响,下刻,沈承安就攥紧手中铁链,逼迫盛霜序头往后仰。
道铁链末尾,拴着个订制项圈。
盛霜序下意识捏起截,盯着项圈心里直打鼓。
沈承安满意地看着盛霜序震惊脸,说:“盛霜序,自己把脖子套进去,为你锁上。”
盛霜序这才反应过来这东西原来是用在自己身上,手里铁链就像烫手山芋,被他仓皇丢出。
他抱腿坐在地上,近乎哀求地说:“你不能这样锁着,是人……,曾经也是你老师……”
项圈冰冷坚硬,磨得盛霜序脖子又疼又痒。
沈承安鼻尖几乎要贴到盛霜序额头去,呼吸烧得盛霜序皮肤发麻。
他们离得太近,沈承安感受到自己胃中翻江倒海。
这切都是盛霜序害得他,叫他再也无法与同性有任何亲近。
这时候沈承安与盛霜序太过亲近,他有点恶心。
沈承安说:“盛霜序,带你去签合同,在此之前,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他能离得开吗?盛霜序想,他名声已经坏,有屁股债,还有女儿病。
他已经到绝路,沈承安成他眼前唯救命药。
从“您”变成“你”,从“老师”变成“盛霜序”,沈承安正步步地出格。
盛霜序心想,自己都被铁链拴住脖子,像狗似被人牵着走,他们还煞有介事地签什合同,就仿佛他还有尊严似。
沈承安只小臂搭在沙发背上,他探过身,另只手去摸盛霜序发抖下颚,他手掌宽大,仿佛只要使劲,就能把他老师捏碎。
盛霜序皮肤柔软细腻,散发着便宜肥皂干净味道,沈承安手指只要贴上去,就再也停不下来。
他老师被他握在手里。
沈承安说:“盛老师,不会伤害你,只是怕你卷着钱跑,毕竟你也是做出过欺负学生——”
“不,求你不要再提她,做就是。”盛霜序害怕他说出后面话,再度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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