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很安全,现在不能爱上任何人,听到男人声音就能叫吐出来。”
盛霜序明明在落泪,眼睛仍旧干涩,他想象着沈承安痛苦,试图与他感同身受,他哽咽地说:“……对不起。”
他也只能遍又遍单薄地重复“对不起”。
对于沈承安来说,盛霜序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
沈承安不想再看盛霜序懦弱哭泣模样,他刚松开手,两条纤细臂弯就蛇似缠住沈承安腰,盛霜序缩在他怀里,尽力收紧手臂。
沈承安与盛霜序相贴之处隔层薄薄睡衣,却像什都没隔,他皮肤火烧似滚烫。
盛霜序泪水浸湿沈承安胸膛,潮湿而温热。
“沈承安,你对做什都行,”留给沈承安视线里,只剩盛霜序白皙后颈,他垂着头,头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该拿什赔——就只剩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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