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善意都能叫盛霜序动容。
而他在梁烧面前被羞辱,沈承安做实在是太过分,以至于压过盛霜序因愧疚增添容忍。
沈承安凭借寥寥几句话,就再度毁掉盛霜序好不容易搭建起来、重获自尊。
只听“啪”地声,清脆巴掌声响起,落在沈承安侧脸上。
盛霜序眼睛赤红,指端已没知觉,微微打着哆嗦。
盛霜序毁他人生,这都是他自找。
沈承安冷漠地说:“告诉玛利亚,盛老师不光性侵自己学生,还是个喜欢穿裙子变态,你想看他穿裙子不男不女模样吗?”
“有照片,你想不想把它夹在病例里塞给她?”
梁烧不说话,阴沉沉地看着沈承安。
沈承安许久未曾这样伤害盛霜序,每句话都如利刃插进盛霜序心头,他扭不开沈承安手,泪水吧嗒吧嗒往沙发上打去,他只能去哀求梁烧:“梁、梁烧,对不起,他说都是假,求求你不要看,求求你——”
子。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尽管沈承安不承认,他控制欲与母亲玛利亚差不多少。
沈承安说:“你要告诉她和盛老师关系吗?你想不想知道们是什关系?”
梁烧顿,他能看出来沈承安与盛霜序关系不般,但没想到沈承安会如此直白地对他说出口。
“沈承安,你就是个畜生!”
“你们感情真好,”沈承安感叹,语气却没有波澜,此时盛霜序哀求只会惹起他更强烈动作,“梁医生,你也想上他吗?”
“盛老师很贵,上他就需要替他收拾性侵学生烂摊子,”此时沈承安莫名升起获胜得意,他丝毫没察觉,自己并没有因男人接触而恶心反胃,“你付得起吗?玛利亚会给你报销吗?”
沈承安将盛霜序心底本就没有愈合伤口撕裂,直至鲜血淋漓。
他人生早就在被突然拘留那天毁掉,他熬过妻子愤恨、亲朋斥责,甚至对被诬告冤屈都已麻木。即使后来被沈承安如此羞辱,他都能如行尸走肉般、靠着心底愧疚装作无事发生。
梁烧不知道他过往,愿意和他说话,除囡囡之外,只有他这时候把盛霜序当做是平等人,而不是沈承安锁起来宠物。
“不……”当盛霜序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沈承安单手攥住盛霜序腰,把另只手伸进他宽松居家裤子里,盛霜序猛地捂住嘴,血不受控制地冲上脸颊,喉咙间挤出声破碎悲鸣。
他顾不上腰背上疼痛,双肘撑住沙发背,他不敢去看梁烧眼睛,哭着哀求说:“沈承安!你不要这样做!”
“她还想知道什?想知道是怎上自己老师吗?”沈承安下手越来越重,盛霜序忍着痛再次站起身,手里烟在奋力挣扎过程中甩落,滚进沙发缝隙里,他双手去掰沈承安手腕,却无论如何也掰不动。
沈承安知道梁烧没把事情说给玛利亚,但他就要这样做给梁烧看,他要通过这种卑鄙手段切除盛霜序与外界最后牵连。
高媛媛也好,梁烧也罢,盛霜序不值得被任何人去爱,他只能听沈承安摆布,在自己手中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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