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腰疼,他蜷着腰,试图将痛苦压到最小,他先单膝跪下去,另只腿才慢慢地弯曲,将膝盖并到处。
她说完这句话,有点不放心地补充说:“爸爸,他如果欺负你,你也要告诉,们找妈妈帮你报仇。”
盛霜序脸色惨白,心里直苦笑,他在高媛媛眼里就是个性侵学生,还喜欢穿女装变态,他根本不配做囡囡父亲。倘若叫她知道自己现在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她绝对会不顾法律判决,直接带走囡囡,这辈子都不会叫他再见到女儿。
他是父亲,他不能不见自己女儿。
这时候,沈承安提着铁链走到盛霜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扫眼捂着眼囡囡,没有追究。
他只想保护囡囡,却把切搞得越来越糟。
对这个年纪孩子来说,父母是他们眼中最强壮壁垒,盛霜序要维护不仅是自己在囡囡面前尊严,还有囡囡心理健康。
囡囡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她太小,无法理解成年人世界,立即说:“不想和他玩,他总是凶和爸爸。”
她缩缩鼻子,又说:“但可以和爸爸玩。”
“囡囡,那们就做这个游戏,爸爸和你玩,不带他,”盛霜序抹掉女儿眼边掉落泪珠,说,“你会儿把眼睛闭上,爸爸说叫你睁开眼睛时候,你再睁眼,好吗?”
盛霜序全身都在发抖,他很瘦,因为沈承安所作所为,红花油在他腰上没起到什作用,他腰依旧很疼,纤瘦腰就在薄外衣下抖动。
盛霜序早该明白,沈承安就是个彻头彻尾疯子,他对沈承安愧疚和怜悯,最终只是叫自己承受沈承安恶意时,心里能变得好受点。
沈承安已经去拿被弃置有段时间项圈和铁链。
囡囡已经不哭,她大眼睛上挂着泪,问道:“爸爸,他是什意思?他要做什?为什要你跪下?”
囡囡问题很多,她只是本能地害怕,她小脑袋根本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什。
盛霜序害怕沈承安突然发作,紧张地吞口口水。
年——他合约只有年,这年他能还清债款,他就带着囡囡离开这里,此生都不要再见沈承安。
他必须要忍耐。
盛霜序心里这样想,给自己打足些面对沈承安勇气。
沈承安背着吊灯灯光,他影子笼罩盛霜序脸,手里铁链却反着银光。
囡囡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她有点不乐意,说:“……不要,不想闭眼,想看着你,害怕。”
“那不玩,好想回家,们回家好吗?不玩什游戏,不想住在这里。”
盛霜序牵起囡囡手,把那双小手贴紧住她眼睛,说:“囡囡,听话,爸爸直都在,不要害怕。”
“等爸爸叫你时候,就都没儿啦。”
“好吧。”囡囡这才将信将疑地顺着盛霜序力气,用手捂住眼睛,说:“你定要叫哦!”
盛霜序没办法回答。
盛霜序说:“要和沈承安玩儿个游戏,爸爸要……跪着和他玩,囡囡来起玩儿吗?”
说出“跪”这个字时候,盛霜序灵魂都在颤抖。
他不能再违约,从他签下合同那刻起,他就被沈承安逼上绝路。
盛霜序也不明白,事情怎会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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