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喊声:“停手吧,别打。”
抡着棍子人才终于停手,男人嫌恶地看眼沈承安,说:“把他们起带走,把这洋杂种打死们不好交差。”
男人便没再执意要处理盛霜序,只叫人夺走他背包,口袋里手机也被翻出来,好在屏幕已经熄灭,电话也没持续打,便没被发现他按过紧急呼救
盛霜序吓得腿脚发软,他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何会变成这样。
那通电话也不晓得有没有成功拨出去,他就不得不把手抽出来,盛霜序根本不会打架,只能尽力在木棍落下时用手挡挡。
木棍却没有落到盛霜序身上去,沈承安直紧紧贴在他身侧,用手臂硬是接下棍——沈承安想兼顾盛霜序时候尽力反击,但他被冻得太久,手脚都不算灵活,也使不上力气,只能硬吃下这击。
沈承安明显有点吃不住力气,手臂剧烈地打起颤来,那人见击不成,就要抽木棍挥第二下,沈承安用完好手抓住棍头,正想要夺,其他人木棍又落下来,他猛地扑到盛霜序身上,将他紧紧护在怀里,棍棒就如雨点似密集而重重地落在他背上。
血腥味直冲向沈承安喉咙,叫他忍不住干呕声。
沈承安不认识这些人,也不晓得自己是什时候被跟上,他只顾同盛霜序纠缠,等明白状况时候,他们就已经被对面人给包围。
沈承安绷紧肌肉,沉着脸问:“你想做什?”
男人黑洞洞枪口对准沈承安,说:“你说呢?”
沈承安面色不动,说:“……和你走,但不要伤害他。”
男人收回手枪,说:“他可什都看见,你觉得能放他吗?”
那瞬间沈承安压根没想太多,身体就已本能地行动起来——他声没吭,紧紧攥住盛霜序肩膀,随着棍棒落下动作全身发颤,下唇却已咬出血。
盛霜序倒吸口冷气,就算他再恨沈承安,也绝对不能叫他为自己被活活打死,盛霜序顾不得那些人围殴,伸手就要把沈承安拽离开。
木棍啪声落在盛霜序护住沈承安后颈手背,恰好直接击打他指骨,钻心疼痛顿时蔓延开来,盛霜序手也随之失去知觉。
盛霜序痛呼声,连带着手臂都失去挪动力气,就僵硬地挂在沈承安脖子上,直疼得挤满眼泪水。
那男人看半天,见沈承安往地上呕口血,还死死地护着身下人,顿时皱紧眉头。
借着沈承安影子,盛霜序悄悄把手滑进衣兜里,凭借着记忆,单手去按手机侧边紧急呼救快捷按钮——幸好衣服厚实,屏幕光没有漏出来,他也不晓得有没有划对,但此时已顾不那多。
街道两侧就是小区围墙,与里面居民楼只隔层砖瓦,沈承安笃定男人不敢贸然开枪,只是把它端出来威慑人,但对面人不少,沈承安身上又只有件睡衣,恐怕无法以敌多。
沈承安还试图与他交涉:“你如果想要配合,就不要动他,能给你切你想要——”
沈承安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冷笑声,摆摆手,说:“沈公子,你觉得你还有选吗?”
男人身边人看见男人摆手,就都提着木棍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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