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枫会把衣服老老实实扣到领口,不是因为乖巧,而是为遮掩这身纹身。
季春酲越是接触他,就越是看不懂他,也越发地害怕这个疯子。
但他现在还不能走。
邱白枫站起身,看着衣扣微微皱眉,即便他要去换睡衣,但还是小心地先把扣子扣上,说:“季先生,确实不早,们早点睡吧。”
季春酲四肢都快没知觉,这才打着哆嗦走进卧室里。
邱白枫手臂用力往后拽,季春酲小腿吃痛,根本站不稳,就重重地跌倒在地。
很疼,但季春酲根本来不及缓解疼痛。
邱白枫动作很迅速,他欺身压住季春酲小腹,拳对准他眉间,在看到来人脸后,拳头硬生生拐个弯,擦着季春酲脸颊重重杵到地板上。
季春酲感觉耳边如地震般震颤,吓得瑟瑟发抖,生理泪水不住地往出涌。
邱白枫副睡眼朦胧模样,含糊不清地说:“哎呀……季先生,原来是您呀……”
会做饭沈承安和邱白枫整天都没回来,季春酲天生娇生惯养五体不勤,白天泡点泡面凑活忍忍,到晚上实在饿得睡不着,只得摸黑跑去厨房,把冰箱里冷馒头翻出来随便吃几口垫垫肚子。
季春酲胃很不舒服,但总比挨饿要舒服点,
他忍着恶心啃完干馒头,才发现客厅地板上隆起团黑色影子。
季春酲已经见怪不怪,他打开墙壁侧灯,果然看见趴在地上动不动邱白枫。
邱白枫柔顺头发散在地板上,只露出半张侧脸,他紧闭着眼睛,皮肤看起来冰冷苍白,就像具尸体样。
季春酲被折腾点睡意都没,直到邱白枫
季春酲就是欺软怕硬主,他想到那只拳头,就吓得不住地抽噎,邱白枫头砸进他颈窝里,压着他沉沉睡去。
季春酲不知道自己维持这个姿势维持多久,直到窗外响起鸟雀鸣叫声,邱白枫才终于又慢吞吞地抬起头,说:“季先生,您怎还在这里呢?”
季春酲泪水都干,他哪儿敢乱动,只能试图在这个疯子清醒时沟通下:“你快从身上下去!”
“啊!真很抱歉,太累,”邱白枫从季春酲腿上坐起,揉乱自己本来打理温顺头发,轻笑着说,“说怎梦里身下会这软呢?”
季春酲直喜欢单纯不谙世事乖巧孩子,无论男女,邱白枫生得很乖巧漂亮,这也是季春酲开始对他抱有色心原因,而现在则完全不是这样——坐在他身上邱白枫领口大开,邱白枫穿衣显瘦,衣服下则是实打实肌肉,荆棘与百合花纹身从小腹蔓延,直至胸膛,称在邱白枫苍白不似常人皮肤上,诡异又妖冶,大刺刺地扎进季春酲眼睛里。
季春酲第次见他这副模样时,也曾以为他突然就死。
这种情况在沈承安住进来后就再没出现过,邱白枫在他老板面前直维持得很好。
“喂,”季春酲双手环胸,俯视着邱白枫,说,“醒醒,别在这里躺着,回你……衣柜里去。”
邱白枫没动,季春酲甚至察觉不出他呼吸起伏。
季春酲轻轻脱拖鞋,赤裸脚尖直奔邱白枫肩膀,想要把他踢醒。季春酲甚至连邱白枫头发还没触碰到,就被有力手掌攥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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