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回忆起昨夜里事情,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沈承安却还笑盈盈地看着他,引得他心中无比窝火。
他变成自己刻板印象里放荡男人。
盛霜序喉咙发干,他轻咳声,问:“现在几点?”
声音发出来,盛霜序才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
沈承安看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想要吻盛霜序——封闭心朝泄堤,就如洪水般发不可收拾,爱意要把沈承安卷入癫狂,这是他此前从未体验过感情,这滋味不算舒
季春酲把头埋进被子里,才挡住邱白枫那喋喋不休烦人声音。
疯子,他就该找个机会刀捅死邱白枫,季春酲想。
——还是算,他打不过-
盛霜序是被沈承安吻醒。
后半夜盛霜序又做个梦,他梦见小时候他和盛语薇偷偷喂养大狗,那只大狗将他扑倒,不住地用巨大舌头舔舐他脸颊,他脖子,舔得他满脸口水,盛霜序就在梦里维持这个姿势,被舔夜。
洗漱完,擦着头发回来时,他还抱着枕头坐在床头发呆。
“晚安,祝您有个好梦。”邱白枫温柔地说,他向来如此温柔,叫季春酲不寒而栗、虚假温柔。
邱白枫推开衣柜门,他衣柜几乎是整座房子里最大家具,他睡觉时就把自己塞进衣柜里,季春酲偶尔见过几次,就像小鸟筑巢似,衣柜再大也很难完全容纳个成年人,他睡觉也是不安地缩成团,被自己衣服包围、掩埋,第二天又能飞快将它们打理整齐。
邱白枫从不和季春酲同床睡,他似乎对安全感和距离感有着病态固执,却又无数次倒在走廊、客厅地板上。
这个夜晚就像他们所相处无数个夜晚样,只要季春酲不捣乱,邱白枫就会安静地睡觉、起床、做饭,像幽灵样。
盛霜序醒来时,正好对上沈承安绿眼睛。
沈承安单手撑着枕头,将盛霜序卡在怀里,就像吻不够似,不住地轻吻他脸颊。
盛霜序瞬间想起梦里那只狗。
他下意识就抬起自己手臂,巴掌向沈承安脸上打去——奈何盛霜序手指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只虚虚拍,就挂在沈承安脸颊上。
沈承安心觉大事不妙,心里暗戳戳后悔没趁老师睡着多亲几次,赶忙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轻轻地握住盛霜序附在他脸颊上手指。
邱白枫声音忽地隔着衣柜门板闷闷地传过来:“季先生,有个很冒犯问题,希望您不要生气。”
季春酲没说话,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不说话,邱白枫都会把问题问出来。
“您为什要赖在家里不走呢?啊,当然,绝对不是要赶您离开意思。”
“知道您以前对抱有人类最原始欲望——以性x为目接触和交流,理解您,初中时第次亲手捏死蚂蚁感受生命流逝时候,也经常无法克制生理冲动,但是还是很困惑,”邱白枫说这些话似乎完全不用斟酌措辞,季春酲无时无刻不在怀疑是他真过于单纯还是伪装,“您最开始为什就选中呢?身体能够激起您欲望吗?”
“对这方面确实毫无兴趣可言,不得不承认当初确实为照顾您心理做出些配合,知道没有满足您心理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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