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睡觉相当不安分,生怕盛霜序丢似,两只手臂都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就像块巨大狗皮膏药,整夜追着盛霜序撵,盛霜序这时才发现,他被沈承安挤晚上,人夹在沈承安胸膛和墙壁之间,夜翻不动身。
第二声鸡鸣响起,盛霜序猛地掐住沈承安肩膀把他摇醒,急匆匆地催他回去,免得叫别人发现不对劲。
沈承安
他也想向世上所有人昭示自己占有欲,但他老师太过害羞和敏感,他必须要为他老师忍耐。
沈承安就不停地吻他,嘴里不住地说羞人话:“老师,好爱你,老师……”
羞得盛霜序抽拳砸他肩膀,说:“你闭嘴!废话怎这多……”
沈承安立即小声打断说:“老师,这里隔音不好,不要让你舅舅听见。”
沈承安有意要吓他,果然就吓得好面子盛霜序闭紧嘴巴,他憋红脸,缩头乌龟似埋在沈承安肩膀上动不肯动。
沈承安定是故意。盛霜序脑子又变浆糊——他定已经吃透自己外貌优势,特意过来勾引别人。
沈承安是不是故意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老师确实经不住诱惑,从勾住他手指开始,人就已僵硬地杵在原地,都不敢看沈承安眼睛。
沈承安对气氛嗅觉很敏锐,他当然能看出老师混乱,他也懂得及时出击,便不等老师回应,探手捉住盛霜序腰。
盛霜序腰很细,沈承安没怎用力,指肚就压住他脊椎,手腕轻轻扳,这下盛霜序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坐在沈承安腿上。
盛霜序吓跳,空着那只手臂赶忙揽住沈承安脖子。
沈承安就势把他往炕上压,越吻越急,越吻越朝下,就像个青春期毛头小子,盛霜序哪抵抗得这攻势,再也举不住手里冰棍,冰棍就也跟着吧嗒声,拍在地上,化成小摊粘腻腻糖水。
直到盛霜序闷哼声,人都被吻、晕乎乎像个软脚虾似,沈承安才温柔地亲亲他脸颊,说:“老师,先欠着,往后要利息。”
这世上怎有这厚脸皮人,盛霜序清醒后,躺在沈承安怀里想,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他哪好意思收利息呀!
盛霜序叫沈承安又亲又捏,俩人折腾半夜才终于睡下,盛霜序就因此做夜梦,他梦见小时候喂过大狗追着他扑,狗嘴扯碎他衣裳不说,还不住地用舌头舔他脑袋。
直到天色微微发亮,窗外鸡鸣声穿进盛霜序耳朵里,他才猛然从被追逐噩梦中惊醒。
晚夏温度已算不上热,盛霜序与沈承安接触皮肤仍粘腻腻发烫,俩人贴太近,也分不清彼此是谁心跳,直跳越来越响,震盛霜序头晕目眩。
啪嗒、啪嗒——冰棍融化糖水顺着盛霜序手腕往下淌落,粘在石灰地面上,粘在盛霜序裸露小腿上,在白皙皮肤留下道又道湿漉漉划痕。
沈承安粘腻手指按住粘着糖水、盛霜序大腿柔软皮肉,缓慢地把手指插进他短裤裤腿里。
盛霜序手还举着冰棍,无措地垂头倒进沈承安肩膀上。
沈承安就亲吻他耳垂,他学很乖,他知道他老师明天得出席葬礼,便只是依依不舍地轻吻,免得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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