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说,“没什大问题吧,只是信息素活性过高,会对Alpha信息素过度敏感而已。”
季亚时没忍住,往他手臂上拍巴掌,下手有点重,发出闷闷声响。
“你管这数值叫没什大问题?”他修剪得漂亮指甲在纸张上通乱戳,“这已经比正常范围高出整整百多个点!再严重点你就得随地发情好不好!”
“那不是还没到这地步,”祝念慈蔫巴巴地朝他眨眼,“放心,真没有大问题。”
季亚才不吃他这套,没好气地抱着手臂往床边坐,说:“别装可怜,等院长亲自进来骂你吧。”
“只是不小心吸入点Omega发情期催化剂,”祝念慈反驳他,“这明明是注射支临床用抑制剂就可以完美解决事情。”
哪里需要紧急送到医院来。
他这想着,有点心疼自己即将付出医药费。
季亚对此回应是声长长,很无奈呼吸声。
“你想得倒美,”他捏着桌上两张检查报告朝祝念慈走去,“好吧,在街上被迫发情然后被哪个控制不住自己Alpha压住咬上口也不是什好事,但总比你现在情况要好点。”
“……指标正常……算是及时……但激素水平不太对……需要进步检查……才能确诊……”
遥远而模糊交谈声中混杂着嘈杂混乱各种动静,祝念慈皱皱眉,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挣扎沉浮,眼皮沉重到难以睁开,最后再度陷入混乱而光怪陆离睡眠中。
又隔许久,他才疲惫地找回自己意识,彻底清醒过来,消毒水气味弥漫在房间里,窗帘半拉着,透进来点浅色冰凉日光。
看起来不太像是在下午。
“醒?”
祝念慈顿时就不说话,他活二十几年,最怕人莫过于闻越,他这导师哪哪儿都好,但要是真生起气来,简直能吓死个人。
据说有年学校高层开会,医学院跟隔壁
他啪地把报告往祝念慈身上拍,骂道:“你是笨蛋吗祝念慈!自己身体出毛病都不知道?”
祝念慈这才在初醒虚浮感中回忆起昏倒前事,他抬手朝自己后颈摸去,在摸到裸露肌肤后顿时松口气。
“这不是没动刀子嘛,”他倒是比季亚看得开,“医生怎说?”
季亚哼哼着替他按响呼唤铃:“想给你动刀都没办法好吧?你爸妈坐连夜列车过来都赶不上吃你头七,还是闻院长亲自联系人帮你办住院,好不容易才把你指标弄正常,正在外头跟医生研究你具体报告呢。”
祝念慈捡起那两张纸研究会,最后把视线停留在底端某个极高数值上。
祝念慈扶着沉重脑袋坐起身,迟钝地循声望去,眼前顿时亮。
“季亚!”他轻快地呼唤着自己室友,“你今天回学校住啦?”
坐在窗边男性Omega面容姣好身形纤长,白得简直像是在发光,见祝念慈终于注意到自己,他不满地哼声,说:“可没有提前回校,你自己看看这是哪儿?”
祝念慈不明所以:“不是校医室吗?”
季亚瞪他眼,语气凉凉:“你疯啦?校医室连感冒药都开不清楚,还指望他们能救你?这是首都中心医院,你已经躺整整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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