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毫不犹豫地下决定,低低笑声在他身前响起,有那瞬间,祝念慈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心跳声。
或许是信息素作祟,又或许只是单纯因为Alpha话语,他从没有哪刻如现在这般,庆幸自己是个Omega。
Omega天生就拥有和Alpha在起权利。
但是为什会庆幸?
祝念慈想
祝念慈急忙说:“都可以,不用特意布置。”
“那怎行,”瞿既明笑声,“你接下来至少有个月都要住在这,而且那间房间里连床都没有,本来就该置办。”
祝念慈还是脸不赞同神情,于是他将语气放得更轻缓寻常,说:“你就当是给提供点参考意见。”
这个理由其实有些牵强——哪有人家里客房连床都没有!
祝念慈半信半疑,忍不住问道:“真吗?”
瞿既明低下头看眼,语气好似叹息:“刚进门时你表情告诉,你还是很在意昨天提出那项建议,但现在,又有些不确定。”
Alpha信息素在鼻尖打着转,祝念慈顿时油然而生出种奇怪愧疚感。
“没有,”他小声解释,眼神十分真诚,“知道你是好心,而且你提建议非常……嗯,中肯,老师也说可以。”
瞿既明似乎有些讶异:“所以,你同意?”
“不是答应要帮你治疗嘛,”祝念慈语气有些含糊,“这样是最方便。”
热吗?”
祝念慈愣愣,下意识地看眼自己脚。
“还,还好,”他小声说,“不热。”
其实是骗人,从瞿既明走进房间起,祝念慈就陷入场莫名其妙夏天,仿佛这个狭小病房里时间逆转,呼啸风和即将到站冬天倒转方向离开,久违明光和热意踩着Alpha脚步到访,弄得他浑身燥热,坐立难安。
瞿既明往前走步,问他:“那你是想把拖鞋穿上,还是坐回床上去?”
“真,”瞿既明语气真诚,“新搬家,也不会有客人到访,就直没有配软装。”
他顿顿,接着诚恳地说:“其实也是凑巧,想Omega审美总是好点,祝念慈,你可以帮这个小小忙吗?”
安抚信息素在身边点点晃荡,祝念慈稍微迟滞思维慢吞吞转个弯,带领着他点点头。
“好啊,”他给出自己建议,“那就软点吧。”
“那就按你说去买。”
瞿既明笑声:“你说得对。”
他等待片刻,见祝念慈没话说,才接着道:“那这几天就让家政把客房收拾出来,你平时有什习惯吗?”
祝念慈摇摇头,他从小到大都跟野草似长着,给口饭喂口水就能活,哪里会有什娇气习惯。
但瞿既明却说:“那先问问闻越,你喜欢软点床垫还是硬点?”
听意思像是要重新把东西都换遍。
祝念慈这才明白他问这话意思。
踩在地板上雪白脚趾蜷缩下,祝念慈选择回到床上,细白脚掌悬在半空晃晃,最后踩在椅子下缘横条上。
瞿既明抬起眼,笑容显得十分无奈。
“祝念慈,”他认真地叫声Omega名字,“你究竟是怎想?”
祝念慈不明所以:“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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