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对瞿既明挥挥手,“拜拜,你要记得看消息。”
“直都有看,”瞿既明面不改色地说,“有空就会给你发消息。”
祝念慈这才依依不舍地下车,背着包匆匆忙忙地跑进学校,全然没能发现校园里投射而来窥探目光。
咔擦。
角落里,有人愤愤关闭自己通讯器光屏。
祝念慈默默捂住自己滚烫脸,闷闷道歉:“对不起。”
红灯转亮,瞿既明启动车子,目不斜视地说:“不需要说对不起,知道你也不想那样,但发情期总是会让人不讲道理。”
他自然地顿顿,补充道:“最后这句话是以前上Alpha必修课时候,老师讲。”
祝念慈知道这个课程,因为从前总是出现Alpha无法照顾Omega安全度过发情期惨案而设立,成为全联盟所有大学必修课程。
他不太好意思地讷讷道:“其实,Omega也是能克制下。”
更多信息素,而瞿既明不愧是顶级Alpha,每次都能把分寸控制得刚刚好,会过分,却不会让情况更糟糕。
这还得多亏瞿既明能忍,没在最激烈时候再咬他口,反倒下床进浴室冲大半个小时冷水,只留下满屋子浓郁信息素,刚好安抚发情期Omega。
也不知道是怎坚持下来。
祝念慈昨晚迷迷糊糊睡着前最后个印象就是浴室中隐约透出灯光和淅淅沥沥水声。
想到这他不由对坐在驾驶位上Alpha产生许多愧疚,他欲言又止地转好几次头,在红灯亮起时,瞿既明终于问他:“怎?”
这种克制建立在Alpha引导性哄骗上,特殊时期Omega几乎是百依百顺,对Alpha命令往往言听计从。
比如好好待在自己房间睡觉,又比如自己待会好让Alpha抽空去做个饭。
瞿既明却说:“但这本质上是Alpha失职,不是?”
他在校门口停下车,替祝念慈解开安全带后又亲亲他额头,温声说:“不用愧疚,这是应当做,快进去吧,闻越已经催过。”
祝念慈心头暖,抬头跟他交换个触即分吻。
“不,就是……”祝念慈脸上热,竟然忘词,“觉得自己太过分。”
瞿既明神情中残留着点疲惫,听他这说,顿时轻声笑道:“嗯,确过分。”
祝念慈顿时更愧疚,他紧张地抓着自己手指,磕磕巴巴地说:“下次,下次再这样,你把丢回房间里就好。”
“那可不好,”瞿既明说得轻描淡写,“你肯定会哭着找闻越,控诉是个渣A。”
完,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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